,难倒又是一位王英?这是见色起意了?
他惊恐的四下张望,看看路上、周围空旷野地。
四下无别人,他只看到俺走过来了。见俺长的魁梧就先胆怯了,眼角一抖,面皮一狠想再扑进车厢里劫个人质在手里。
“呔!”
俺又是一脚,一块儿石头飞过去打中这厮脑门,打得他嗷嗷叫着丢了解腕尖刀捂着脑门蹲在地上。
这时一个妇人爬出车厢,一个裙里腿,穿着大红绣鞋的小脚狠狠踹在蹲着的车夫头上,这厮本来就已经处于眩晕边缘,再挨了这一踹,直接两眼一翻,仰面躺倒在地,额头一个紫红大包,嘴巴里鲜血直流。
俺已经走近马车,那妇人直接拜倒在地,以头叩地,声带哭音儿说道:“多谢道长搭救我丈夫及小妇人。”
俺打量这妇人,上身葱花色绸袄,外面是一件石榴红半臂,下身石榴红裙。头上髻冠,插着几件金钗簪子等物件儿,是个大户人家的娘子。
此时那妇人抬头哭着说:“请道长看看我家相公,他是怎么了。”
俺绕过小妇人,在那车夫脖子上又踢了一脚尖,保证这厮醒不过来才去瞧那车厢里面。
只见一个身穿葱绿色夹纱直裰,腰系同色丝绦,绦上系着羊脂玉佩和杏色荷包,脚穿大红鞋的年轻书生睁着眼斜倒在座子上,黑色方巾掉在车厢地板上。
俺看这人是中了药了,身不能动,神志却清楚,性命倒是无害。
俺就让那妇人进车厢把她丈夫扶正,自己探手试了他的脉,在他脖子和手背上推拿了几下。
过了一刻钟,那书生就又能动了,立刻在车厢里拜倒在地,说道:“多谢道长救我夫妇”。那妇人也跟着跪了连连磕头。
“都起来吧,磕头有个鸟用!不是俺说昂,恁这读书人怎么如此不小心,看着也不是个穷的,你夫妇二人出行,怎么不多带几个人手,偏要让自己和自家女人处于险地?”
俺不屑受那几个头,忍不住教训了几句。
“诺。诺。”那书生爬起来,下了马车,又掺了自己娘子下来。又给俺做了一个长揖,方才说道:“我这次出行,带了两辆车,一辆自家的,一辆是外面雇的,两个车夫,两个随从。这车夫本是我家仆人,哪知他起了坏心,给我夫妇下了药,狐假虎威,支了那三人先行。他却另走了这条路,到了此处解了我妻子的药要当着我面凌辱与她,却不知我哪里对不住他。万幸道长您搭救了我夫妇。”
俺一脚踹醒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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