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僻静地方才能下手。
俺和两公人都心怀不轨,互不搭理,走了几里地,俺把两只烤鹅都吃尽了。
又走了几里,前面路边有两人在歇脚,都提着大杆刀也似,规格超标的朴刀,还各跨着口四尺腰刀。见公人押俺到了,假意休息好了一起赶路。四个人挤眉弄眼,俺早察觉到了。
又赶了几里,前面已经没有多少人烟,乃是一处河流入湖的水浦,水面不小,浩浩荡荡,四面都是野港阔河,已经枯黄的芦苇一丛一丛点缀在水中。
路尽处是浦边一条数丈长阔板桥,跨在河上通往对岸,桥面离水面仅有数尺。桥头竖一座牌楼,牌额上写着“飞云浦”三个黑油大字。
俺在桥头站住:“俺要撒泡尿。”后面那两个刀客脚未停住,走近了一步。俺大喝一声,如虎啸山林,震的两人呆立当场,俺一脚踢翻一个,筋斗般摔进水里;另一个急待转身,也被俺踢下水去。两个公人慌了,返身就逃。
俺左手扳住枷板,右腕反向用力,一扭,把枷折成两半,随手掷出,拍翻一个。紧跟着向前一窜三丈,追上正奔跑的公人,照后心一拳打翻,然后回在水边拿在朴刀,赶回去一刀削首,转身把被枷板打倒的公人也剁了脑袋。
两个踢下水的刀客,一个已经不知死活漂在水上,另一个才挣扎起来要跑。俺追进水,一刀剁了漂着那货的脑袋,揪住要逃的那个喝道:“想活就交待!”
那刀客道:“小人两个乃蒋忠徒弟。师父和团练定计,使小人两个来助公人结果好汉!”
俺问:“他们今在何处?”
刀客说:“在张都监家后堂鸳鸯楼吃酒,专等小人回报。”
“行吧。”
俺手起一刀,削了这厮脑袋。
全部搞定就打扫战场,扯了衣服,拽了包裹,四具光板尸体都扔水浦里,朴刀都弃了,两把腰刀用件衣服一裹放在一边,解了自己腰上的包裹,取出一件新绵衣换了穿上,扯了一块布包头遮了金印,背上刀和包裹,回孟州城杀人去!
一路上,俺神魂清醒,智力回归,想起在张蒙方府上这几日,不禁后怕,对俺来说简直就是魔窟鬼巢,里面尽是画皮鬼、惑人魔,不分男女,全在哄俺性命。。。
大宋朝一个文人要不损自身皮毛的拿下一个武人,要怎么操作?无非就是栽赃陷害,用律法干他!张蒙方这次就是这么干的,不用十天功夫,俺就被污成贼,打入死囚牢,再用大宋律法弄死俺。
但是,如果这文人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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