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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熬了一天,忽然有牢子给俺从枷中释放出一只手来。俺打算用这只手试试能否挣了枷锁。转天,施恩就进大牢探俺,取酒食让俺吃了,施恩乘俺吃着,附耳说:“张都监是蒋门神、张团练新找的后台,方才设计陷害。我已找当案的叶孔目,他与知府不合,定能周全你。牢里也找了康节级看觑。等限期到断决出大牢,再做理会。”
俺听施恩说了,就把越狱心思先停下了。
又过两天,施恩又进来看俺,同谢请了节级、牢子看觑俺。第三次又来,被张都监方面见了,以后就再没来,但那康节级和众牢子还时常照管,俺未受大罪。
俺日夜在这大牢里打坐冥想,站桩行功,神魂渐渐清澄,思前想后,对三月到八月十五这半年多时间的所做所为所见所闻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深感俺颇为痴傻,竟能如此行事!
转眼在大牢的六十日限满,十月十五,俺被押出大牢,当厅开枷,当案叶孔目拟下罪名,知府断了俺二十脊杖,不轻但也不太重,不缺一杖,都真打在俺脊背上,另一面太阳穴下又刺了“迭配恩州”两行四字金印,脖子枷了七斤半铁叶盘头枷,连同右手也锁在枷上。
两名壮健公人押着即日出城,才行一里地,看见施恩从路边酒店钻了出来,看着俺道:“小弟在此专等大哥。”俺见他又包着头络着手臂,知道他应该是又被蒋门神打了夺产,果然,施恩简单说了所有事情经过,施家正遭张都监他们打压。他打探俺今日出城,就带了两件绵衣,两只烤鹅来送俺。
施恩请两位公人吃酒,不吃;送上银子,不接。公人表现的忿忿不平,一心为公,只要公事公办,叱施恩多事,催促俺赶紧上路。
施恩只能递两碗酒给俺喝了,把一个包裹拴在俺腰里,两只烤鹅挂在枷上,附耳叮嘱:“路上仔细提防,这两公人似是不怀好意。”
俺点头。施恩拜了俺四拜,哭着回去了。
俺本来就不打算老实去那恩州!还发配?发配个屁!恁娘的!凭什么?!
大宋朝的良民俺是自己做不了,服法的大宋朝囚徒俺也竟然也做不了了!
恁爷爷俺从此就做个狂徒!暴徒!
不听任何人喝呼!
不受任何人算计!
不受任何法度拘束!
不受任何东西绑架!
俺要俺身自由!俺要俺心自由!
看这两解差情形是想害俺!不能只打昏了事了,看来要杀了才行。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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