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话。青龙帮袖口的龙鳞刺绣浸过我的血,朱雀图腾的银链刮破过我的手背,可这些伤口都在叫嚣同一件事:当老大不是挥着蝴蝶刀站在巷口,而是得把南区的货道图、青龙帮的账本漏洞、甚至詹洛轩后颈新纹的图腾含义,都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可指尖刚触到书包里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英语单词表就蹭到后腰未愈的伤口。昨天早读课偷塞给我的桂花糖还在裤兜化了角,糖纸黏着的语文笔记边角,王少用铅笔涂鸦的朱雀图腾还歪着头 ,上周三突然把印着朱雀尾羽的铁皮盒塞给我,说 “帮我看着”,转身就消失在巷口的晨光里。此刻铁皮盒就压在物理课本底下,盒盖上焊着的蝴蝶刀图案,在台灯下映出锯齿状的光。
楼下传来钢管磕在台阶上的声响,大概是哪只疯狗又在擦那把沾过我血的家伙。窗外的桂树影晃了晃,手机突然震动 —— 詹洛轩发来条消息,只有张照片:他后颈的青龙图腾旁,新纹了半只折断翅膀的朱雀,鳞片间渗着暗红的血丝。
我猛地从肯德基的塑料椅上弹起来,额头撞在桌角发出 “咚” 的一声。帆布包上的太空人钥匙扣还在晃,宇航员胸口的蓝光映着满桌的薯条渣 —— 原来后背火辣辣的痛感不是青龙的刀,而是趴在桌上时压到了书包里的圆规。
“姐姐你咋了?” 郭玉宸放下手机,拍了拍我的手。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薄外套渗进来,带着刚吃完的薄荷糖凉意,把我从梦里后颈的刀疤灼痛感里拽了出来。
手机在裤兜震动起来,不是詹洛轩的消息,而是妈妈发来的信息:“早点回家!” 我盯着屏幕上的时间 —— 下午五点十五分,肯德基的空调风里飘着新炸薯条的香气,根本不是梦里警笛长鸣的深夜。
郭玉宸正用纸巾擦我撞红的额头,指尖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做噩梦了?” 他领口被汗水浸得发暗,像极了梦里我后背上洇开的血。
我下意识摸了摸后腰,指尖触到外套下未愈合的结痂,根本不是青龙帮的刀伤。
“没事,我睡了那么久了吗?” 我撑着桌子坐直,帆布包滑到地上,太空人钥匙扣掉出来,宇航员胸口的蓝光映着满地的薯条渣。邻桌的卡座空了,桌上还放着没喝完的九珍果汁,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奥运贴纸往下淌。
“是啊姐姐,你怎么睡了一个下午啊,这天都黑了,要吃晚饭了!” 郭玉宸指着窗外,文化广场的灯笼不知何时亮了,暖黄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把他发梢染成琥珀色。
走出肯德基时,卖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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