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詹洛轩欲言又止的沉默,在一遍遍拷问我的自私?原来我才是最残忍的刽子手,亲手将两颗滚烫的心,碾碎在这场荒唐的赌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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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瞒着王少是保护,却忘了他早就把命和我拴在了一起;我依赖詹洛轩的庇护,却忽略了他每次纵容背后的隐忍。他们一个为我怒发冲冠,一个为我收敛锋芒,而我却成了割裂他们的利刃。
泪水混着血珠滴在鎏金裙摆上,晕开深色的印记,像是用滚烫的烙铁在皮肤上烫出的疤。王少攥着我胳膊时,指尖的颤抖顺着皮肤往骨头缝里钻,泛红的眼眶里翻涌的何止是怒意,分明是被背叛的疼——他总说我是他拼了命也要护住的人,可我却把他的真心踩进了泥里。
詹洛轩推开谈判间门那刻,风衣拉链带起的冷风还在皮肤上打转。他眼里转瞬即逝的惊恐比青龙帮的甩棍更让我心悸,平日里永远沉稳的手掌,此刻摩挲打火机的动作凌乱得像受惊的蝶。原来那个翻手为云的青龙老大,竟会因为我的冒险而慌乱至此。
喉咙里泛起铁锈味,分不清是膝盖伤口的血,还是心脏被撕扯的疼。我总以为自己能在江湖和情谊间走出第三条路,却忘了詹洛轩的庇护是悬在刀尖上的温柔,王少的偏执是刻进血肉里的牵挂。他们一个用青龙帮的势力筑起高墙,一个拿滚烫的赤诚当盾牌,而我却把这两份沉甸甸的守护,当成了肆意妄为的资本。
鎏金裙摆上的血渍还在蔓延,像极了我亲手撕开的裂痕。原来我才是最可笑的赌徒,赌他们的在意,赌自己的侥幸,却输得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包厢里的空气愈发浓稠,每呼吸一口都带着玻璃碴,扎得胸腔千疮百孔——这场自以为是的两全其美,终究成了扎在我们之间的倒刺,越拔,越血肉模糊……
包厢门突然被撞开,秦雨校服外套的拉链还歪在一边,鸭舌帽檐压得几乎遮住半张脸,校服袖口却沾着明显的机油渍,他嘴里的烟蒂明明灭灭,烫到手指时才惊觉似的甩开,火星溅在满地碎玻璃上,像突然炸开的血珠。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他慌忙用校服下摆蹭手指,却把烟渍抹得更开。工装靴碾过啤酒瓶碎片的脆响里,我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响。应急灯把他后颈的尾羽刺青照得泛蓝。
我抬手抹泪时,鎏金裙摆扫过膝盖伤口,渗血的创可贴黏在布料上,被他一眼瞥见。“你怎么哭了?” 他突然在我身边坐下,校服布料蹭过沙发破洞的皮革,发出刺啦声响。
这一问,让我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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