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钰拍了七八掌,都没能把人唤醒,他急忙把草药敷到伤口处,又拿竹筒盛了干净的泉水,企图给澜哥儿补充水分。
也不知道努力多久,沈知澜才慢慢睁开眼睛,哑着嗓子说,“哎呀,不小心睡着了,没吓到你吧?”
“你还有心思说笑。”
“可是哭也这样,笑也这样,总归是一样的,那我不如就笑好了。”沈知澜挪了挪位置,一阵阵晕眩袭来,浑身滚烫脑子也混沌,几乎难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