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勉强笑一笑,沈与钰都快气死了!他抹干泪,又明白此刻澜哥儿是为了安慰他,只能咬着牙,先上药。
他期盼着,这草药好歹有些效果,能够止血。
不过这草药的效果沈知澜没感觉出来,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晕,意志力快要撑不住。
沈知澜犹豫着,想要张嘴说几句,不然以后留下什么遗憾。
沈与钰眼疾手快挡住他,“不许说,什么话都不许说!”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总之就是不许说。”沈与钰瞪他,“我也不会做的。”
“唉,好吧,那我还是自己做吧。”沈知澜悠悠的,“其实也还挺麻烦的,我还不好意思麻烦你呢。”
沈与钰心想,他都明白。
次日,沈知澜彻底陷入昏迷,叫都叫不醒。
沈与钰试图唤醒无果,再看滚烫的额头,他咬着牙,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一定要找到大夫。
他伪装面容后,再次去了白云渡,一到城门口,心先凉了半截。
渡口进镇子的官道上,每个落单的适龄少年都会被扒拉住检查面容,拿出画像一一比对,沈与钰故意靠近了,听到有路人议论着,听说是哪户豪商的少年家奴卷了钱财后,跑路了。
“啧啧啧,听说拿了不少金子银子跑路呢,要是我啊,肯定逮住人后,先搜刮一顿,再把人送官。”
围观百姓啧啧称奇,猜测着被家奴到底带走多少财产,肯定是一笔很大的数额,才值得这么大肆的抓捕。
沈与钰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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