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眼就看上这颗大珠了,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这些年也没见过这么大颗,这般品质的珍珠,算是可遇不可求的。两人唇枪舌剑一番,最后定价在三万贯。
王侍郎拿了钱手都有点抖,这也太值钱了,六个大钱箱子,拉了一大车。回到家里,把钱送到私库,心里得意得很。
韩五娘在都城是个传奇的女商人,她出身还好,是洛阳韩氏第四房的嫡次女,在家族里排行第五。十七岁那年,家长做主,嫁给洛阳寒门出身的姚氏,丈夫是长房的嫡次子姚方崇。主要韩家家长是个颜控,看姚方崇长得好,身高七尺有余,五官俊秀,皮肤白嫩。一打听,姚二公子读书也不错,写得一手好字,琴棋书画都懂一些。观察这人,行动间很有文人风骨,站如松,坐如钟,喜怒不形于色。现在是寒门士子,如果能中科举,就是奇货自居了。
此时姚氏长房的家主过世三年多了,寡母梁氏没什么主见,就听凭孩子们分了家。姚家家长身体不好,没有纳妾,又死得早,门里就只有兄弟两个,中间还有个女儿。姚家大哥姚方敬是个自私精明的,分得了家里大半家产,奉养母亲。姐姐姚圆圆两年前嫁到洛阳的于家,日子过得不错,也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并不怎么管弟弟的闲事。姚方崇那年才十五岁,只分到一个三进的小院,郊外有百十亩薄地,几千贯钱。宅子里有两个中年女仆,身边有两个随身的男仆,他既不善家事,也不会经营,虽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日子过得很一般。
韩氏过门时带了不少嫁妆,过门后,韩五娘展现出卓越的经营能力,把嫁妆中的庄园店铺打理得明明白白,日进斗金。姚方崇从此丰衣足食,万事不理,只管认真读书。婚后第三年,参加河南的明经考试,中了举,可惜第二年的春试却落了榜。姚方崇觉得洛阳这边的书院不如都城的书院,先生水平一般,也没什么门路,就盘算着要搬到都城去,准备到都城外着名的清远书院求学。
家族的兄姐大都是冷眼旁观,有聪明的说几句勉励的话,象征性的送来几贯钱以充路费;有观望的,避而不见,装不知道;还有不懂事的,酸言冷语地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大哥姚方敬道:“二弟,你那么大能耐,洛阳都装不下了?兜里没几个钱,还要去寸土寸金的都城求学,为兄真是万分佩服。不过,弟弟你命好,家里娘子中用,会经营,为兄祝你一路顺风。”话说了,钱却不肯出一文。还是老夫人心疼幼子,送来一百两银子,一套文房四宝。
姚大姐更是连面也没见,着人送过来一件新做的圆领长袍,两包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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