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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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程望盯着白板上的三人照片,语调清冷,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洞察力,仿佛能看穿照片背后隐藏的秘密,“三起死亡,看似无关联,实则都隐约透露着一种‘技术干预后伪装自然死亡’的手段。目标人物社会身份不高,但在教育系统内影响力不小——而且都曾经出现在一份教育系统内部信访记录中。”
众人抬头,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纷纷将目光投向程望,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解释。
程望走到文件柜前,轻轻拉开柜门,取出一个灰色档案盒,放在会议桌上。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仿佛这个档案盒承载着揭开真相的关键。他缓缓打开档案盒,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上面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看得出这份档案已经有些年头。
“这是2015年江州教体系统‘私设补课点’专项整治行动的信访卷宗,其中有一封匿名举报信,点名三人之一——卢维新,称其在未调查取证情况下捏造事实诬陷某位乡村教师,导致该教师心理受挫致病。”程望一边说着,一边将举报信的关键内容展示给大家看。
“但这封信当时没引起重视,因为未署名,举报人只是说‘我是他的学生’,未提供更多身份信息。”程望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在思考着这背后隐藏的复杂关系,“我们需要重新梳理这位‘教师’的生平背景,也许这就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名字?”贺青问,身体微微前倾,迫不及待地想要获取更多信息,眼神中透露出急切的渴望。
程望在白板下写下两个字:“秦言。”
“秦言,生前任教于江州东阳县花岭乡中学,1995年任教,直至2023年猝死于校内宿舍。官方死亡原因为突发心脏病,但死亡当晚发生过一次举报约谈,涉及‘收受财物’‘违规补课’等内容。会谈无音视频记录,陪同人员也未留下会议纪要。这使得当晚的情况变得扑朔迷离,充满了疑点。”
“这是死前两天,秦言发在朋友圈的内容。”程望将一张手机截图打印照片贴上白板:【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空气微凉,张逸铭轻声说:“他可能预感到了什么。从这句话来看,他似乎已经做好了面对困境的准备,但没想到最终的结果会如此悲惨。”
“比清贫更痛的,是污名。”程望淡淡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与无奈,仿佛能体会到秦言当时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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