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尿布、擦洗身子的时候有些尴尬。
毕竟我已经那么大了,男nv有别,我爸难为情,不愿让我看到他烂掉的下t,对我又打又骂,试图把我赶走。
久病床前无孝子。
此时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疗养院的护工不给他换床单。
没必要尽心尽力伺候他这个si老头,费力不讨好,还可能会被他打。
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无所谓道:“在床上我会假装很享受。”
我把拐杖捡回来,再递回给他:“打吧,你给我的命,现在还给你了。”
我不疼。
只是我爸打着我,嘴里也不住地骂着难听的话。
而住在对面的报警的男人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我们班的t育委员,蒋凯乐。
我爸别过脸。
此时我反而被警察的话点醒了——
是想让我丢下他,去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日子吗?
我ai他ai得太痛苦,以为分开就是对彼此的解脱?
我把警察送走,和蒋凯乐站在楼道里。
我也说对不起:“以后我让他小点声。”
他说我是傻b,我讨厌他的眼神,语气不善地回呛道:“我能跑哪去?他不是我爸么,跑了不还得跑回来?我费那个劲g嘛。跑了他下次就不会打我了吗?”
看着他的模样,我心头升起一gu歉意:“对不起,我这人就是嘴贱。”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我看向蒋凯乐。
……
他现在在我们县城的一个中学里当t育老师。
用我表哥的话说就是:“好日子过不了,赖日子还过不成吗?”
我也不会因为他患得患失。
蒋凯乐的教师工资没我多。
我们俩少有的消遣就是窝在他家沙发里看《武林外传》
我最喜欢有情有义的郭芙蓉。
秀才说:“互相打架,互相谩骂。”
我想起我和程嘉逸的相处方式。
他说我情人多,要把他们通通丢进海里喂鱼。
他叹我那嘴怎么能那么贱。
其实程嘉逸恶劣又温柔。
我后来才想明白,他当时是不是在问我,这一路走来疼不疼啊?
我是棵倔强敏感又后知后觉的树。
……
小时候我爸妈老夸我长发好看,我的头发又黑又密。
那时候,我好羡慕别的小姑娘有爸妈送着去上课,羡慕同桌的马尾辫是妈妈给梳的。
现在,我想试着取悦自己一回。
这样律动了没几个来回,程嘉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难耐至极的“c”,果断翻过身来,跪在我身后。
我借力撑起身t,跪趴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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