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嘉逸将好话和歹话都说尽后,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从今以后,他继续走他的yan光大道,我也如愿走回了摇摇yu坠的独木桥,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由。
临走前我给孙晨发了条微信。
孙晨打电话过来,寒暄的话说了没两句,忍不住打听我和程嘉逸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徐珍回国了。
原来只有我的姓氏属于我,继承自我瘫痪的爸。
孙晨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他问:“任真,跟我试试怎么样?”
我问:“你会给我很多钱吗?”
我结束了话题:“谢谢你,有缘再见。”
我笑:“那我请你下地cha秧。”
……
那个家里有嫌弃我爸瘫痪、反过来责问儿子怎么还不si的nn。
我回去简直是给我自己找气受。
这座小区有些年头了,楼层低矮,外墙斑驳,没有电梯,但它便宜。
我可以先和我爸暂时住在这里,等有时间再去看看新开的楼盘,买一个属于我和他的房子。
我大姨腿脚不好,膝盖动过几次手术,没法爬楼。我表哥找了份卖车的工作,脱不开身。
这就造成了我背他上楼回家时,即使他有心配合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t在我背上摇摆滑落。
同栋楼的中年男人路过,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在心底劝自己不要和路过的傻狗理论。
为了省钱,我自己打扫房间,收拾屋子。
地板砖材质不太好,每擦过一处都会留下一gu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确认我爸没有别的需要时,我强忍头和四肢的酸痛,重新回到客厅,报复x地用力擦着地板。
这时候我又发现我忘记买酱油。
这才仅仅只是个开始。
我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
结果店长前后打量了我一番,说现在g这个的都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我不合适。
晚餐是外卖。
我解释说面条送过来该坨了,现在是送餐的高峰期。
我摘下头发上的米粒,收拾地板上的残渣,平静地说:“龙生龙,凤生凤,你这种放下筷子就骂厨子的人,只能生出我这种没良心的。”
我这种人,怎么也敢奢望自由与快乐?
「任真,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
夜深人静。
我明明又累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
我觉得自己像一具行尸走r0u,不会思考,脉搏不再跳动,感受不到呼x1和躯壳的存在。
我努力睁大双眼。
我突然想把银行里为数不多的钱留给我爸,然后找一个没人的海边,一个人默默走进大海里。
我给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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