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我大姨他们也自顾不暇。
再接到他的消息是两年前,他心梗si在了监狱里。
以至于后来压在我肩头的担子就变成了我瘫痪的爸、频频因膝盖问题开刀动手术的大姨。
我刚跟了程嘉逸那段日子,估计是盛明辉心里不服气,三不五时有人去我哥店里闹事,房东不敢再将店面租给我哥了。
他一个月就来两三次,甚至不会留在这边过夜,完事后立刻洗澡离开。
每次给我哥打电话,我在电话这头无声落泪,我哥在那头沉默,最后我听见我哥沙哑着声音说:“妹儿,是我没本事,但你别委屈自己,如果在外面不开心了就回来。我总不能让你饿si。”
总之,种种因素造成目前我手里只有小三十万的存款。
在程嘉逸去马代后,我每晚都去夜店,本意想寻找一个猎物,把背叛程嘉逸的戏码演全套——
后面发现每当那些男人靠近我,酒jg气味钻入我的鼻腔,我就觉得无b恶心反胃。
但唯独这些天,我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平静和悲凉。
大概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让我又ai又恨又痛苦,可偏偏就是想要ai。
期间有几次,我反复将那盒药拿出来又放进去。
之后,我给孙晨打了电话,请求他ch0u空陪我一起疗养院看我爸。
刚来这座城市时,我给我爸租了个房子,找了保姆,但因他常年瘫痪在床,jg神状态不太好,患有躁郁症,经常将床边触手可及的东西扔到保姆身上,别人靠近他,他就恶言相加、暴力以待。
我不敢一个人去看他。
我怕他心疼我,责备我的钱来路不正,从而怨恨自己无能。
现在我准备带他回家了。
我坐进孙晨的车里,瞧见他神se懒倦,眼圈乌黑,一脸纵yu过度的模样。
在行驶途中,孙晨安静地打着瞌睡,我刷着手机,在招聘网站查看我老家县城有没有适合我的工作,车厢中一片静谧。
,抬眼看向左手边。
我一脸黑人问号,不懂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睡懵了。
我没忍住,冷哼一声:“抱歉,我对随叫随到的狗男人没兴趣。”
此刻我确定孙晨大概是敏锐地发现什么了,也可能是知道程嘉逸带他老婆去了马代,误会我不开心了,故意逗我呢。
我:“男人,你的油腻我真的不堪忍受。”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地斗嘴,却都默契地没提起那个男人姓名。
我心跳得有点快,不是为孙晨这番话,是我真的没有勇气见我爸。
我爸岂会不知我的钱是怎么来的?
所以他ai我,他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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