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禾瘦骨嶙峋,艰难地挪步,从后面抱住了他:“牧琛,现在就很好,不必干涉我的因果。”
云牧琛转身回抱她,越抱越紧,将一道符纸塞进她手心,干裂的嘴唇抵在她的耳边。
“初一,我偏要干涉。”
周禾视线朦胧,她想起,大年初一凌晨一点,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在她手心塞了一道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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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说:生日快乐,愿你新的一年平安康健。
他的爱,真挚热烈。
周禾吻上他的唇,回应他。
他们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气息,在短暂的窒息中,感受到了彼此的颤抖。
他们相咬,痛苦也是甜的,就如白云观下山的小径上,丝丝清甜的荔枝香。
第二天清晨,手术前两个小时,周禾才愿意剃头发。
头发剃光后,她侧头,后脑勺右侧的两个瘢痕在镜子里无处遁形,想到马上又有一道疤留在上面,她难过地低下头,不想看自己了。
云牧琛抱她去洗澡,冲掉她脖子上细碎的头发,给她换上干净的病号服。
他亲了亲滚圆的小脑袋,笑:“难怪你聪明,脑袋这么圆。”
周禾难过的情绪一下子被他笑没了,她嗔怪:“不许笑!以后也不许提我现在的样子!”
云牧琛立马敛起笑意:“嗯,不笑,只记住你好看,乖巧,懂事的样子。”
周庭远和云牧琛把她送到手术室门口,周禾和他们拥抱,笑着进去了。
临走前,她对云牧琛说:“我的戒指放在病房枕头下面,你帮我收好。”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闭,云牧琛就等在门口,其他人在家属等候区,盯着电子大屏。
下午四点,电子大屏弹出周禾的信息。
周禾,脑外科病区,11床,手术结束。
云牧琛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地上,没有接到她。
如医生所判,她没能即刻醒来。
云牧琛回到病房,在她的枕头下面找到戒指,还有一封信。
他展开,是她笔锋分明的字迹:
云牧琛。
我渴望我们重逢的那一刻,我会勇敢地挽起你的手,和你相依在星辰大海之下,感受四季更迭,谈论最终的死亡和爱的无尽价值。
如果,我们到此离别,我们的爱就是大火席卷麦田,把所有的收成抵给一场虚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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