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球递给欧风琳,糖衣在路灯下闪着玻璃光泽。咬开时,酸甜的汁水混着糖霜在舌尖化开,欧风琳突然想起,这是奶奶年轻时最爱做的零食。
六、归途灯影:四合院的月光晚餐
晚九点的胡同安静下来,只有灯笼和路灯在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欧风琳提着兔子灯,灯影在地上晃成跳跃的小兔。陈伟突然停下,从背包里掏出个丝绒盒子:"忘了给你这个。"
盒子里是条银项链,吊坠是3D打印的迷你火箭,推进器处嵌着颗碎钻。"实验室废料做的,"陈伟挠头,"本来想做个飞船,结果尺寸没算好,就改成火箭了。"欧风琳摸着冰凉的金属,发现火箭腹部刻着极小的"琳"字,是他用刻刀一点点凿的。
四合院的暖炉烧得正旺,奶奶端出黑芝麻元宵:"今年加了核桃碎,尝尝香不香。"欧风琳咬开元宵,温热的馅里混着核桃的脆香,突然看见碗底沉着颗杏仁——那是陈伟知道她不爱吃,偷偷帮她挑出来的。
大家围坐在客厅看月亮,爷爷的老相册摊在桌上。欧风琳翻到最新一页,是今年在琉璃厂拍的合照:她举着兔子灯,陈伟站在身边笑得眉眼弯弯,身后的灯海像条流动的星河。黄诗雅指着照片:"看,你们俩的影子连在一起呢。"
七、月下私语:石榴树下的量子时光
夜深人静时,欧风琳抱着兔子灯来到院子。月光给石榴树镀上银边,陈伟拿着天文望远镜走来:"看,能看到月球上的环形山。"透过镜片,灰色的月面浮现出凹凸的环形山,像极了他给她讲过的陨石坑。
"你真的要去太空吗?"欧风琳忽然问。陈伟沉默片刻,指着天上最亮的星:"想看看地球的样子,也想把我们的故事刻在卫星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金属片,上面刻着两人的名字和今天的日期,"下次发射模型火箭,我要把这个绑在箭体上。"
风穿过胡同,把远处零星的鞭炮声吹得断断续续。欧风琳靠在陈伟肩上,闻着他冲锋衣上淡淡的机油味——那是实验室的味道。兔子灯的光和月光交织在青砖上,映出两个依偎的影子,像极了爷爷相册里那张老照片,只是背景换成了更璀璨的灯海。
八、尾声:灯影落进现实的褶皱里
凌晨的四合院静悄悄的,欧风琳把兔子灯摆在窗台上,灯光透过纸窗在墙上投出小兔的影子。陈伟在书桌前写日记,笔尖划过纸面:"给她的火箭项链好像小了点,下次用更大的碎钻。后海的河灯漂远时,她睫毛上有星光。"
胡同口的煎饼摊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