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底,微微一笑:“柱子哥,都是为了咱老百姓谋幸福的事儿。你这人正直善良,是块好料子。但这事儿风险大,今晚你好好想想,有什么都等到明天再说。”
何雨柱眼睛放光,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小林,你就放心吧!等明儿咱再仔细聊聊!”
从西跨院出来后,何雨柱站在垂花门下,中院飘来的炝锅香裹着花椒的麻意直往鼻子里钻。他摸了摸怀里温热的油纸包,里头两个三鲜包子还带着林默塞给他时的体温。
中院正房窗纸上晃着个人影,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声响震得窗棂都在颤。何雨柱缩了缩脖子,刚抬脚要往耳房溜,就听见"哐当"一声——他爹何大清把铁锅往灶台上一蹾,震得檐角挂的干辣椒串簌簌直晃。
"杵在外头孵蛋呢?"何大清撩开油腻腻的蓝布门帘,围裙上沾着几点鸭血,"今儿挣的钱儿呢?"
何雨柱掏钱袋的手直打颤。当啷啷两三个大洋滚在八仙桌上,有个还转着圈往桌沿溜。何大清蒲扇大的巴掌"啪"地拍住铜板,虎口那道烫疤正好压着袁大头像:"就这些?"
"晌午在鼓楼......碰见几个老总。"何雨柱盯着父亲围裙上那块油渍,那污痕活像只瞪人的眼睛,"非说包子馅儿藏着传单。"
何大清抄起灶台边的擀面杖,那枣木棍子让油烟熏得发亮:"你跟他们呛呛了?"话音未落,后院突然传来声瓦片碎裂的响动。父子俩同时扭头,却只瞧见只黑猫蹿过屋脊。
"没、没敢。"何雨柱咽了口唾沫,"是林默......"
"小林?"何大清突然暴喝,惊得梁上灰絮簌簌而落。他抡起擀面杖往面案上一抽,案板上醒着的面团应声凹下一道深坑,"教你多少回了?厨行规矩第三条是什么?"
"莫问窗外雪,只管灶上烟。"何雨柱背得滚瓜烂熟,可舌头突然打了结,"但林默他......"
何大清从水缸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喉结上的刀疤随着吞咽上下滑动,"两年前我在丰泽园掌勺,东交民巷的军爷要吃芙蓉鸡片。就因为多瞅了眼他腰上的王八盒子,你猜怎么着?"他突然抄起菜刀往砧板剁去,半扇肋排应声而断,"三伏天跪在青石板上切了一宿萝卜花!"
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何雨柱盯着案板上寒光凛凛的片刀,那刀刃映着父亲扭曲的脸:"可是......"
"可是什么!"何大清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碗口大的烫疤,"知道这怎么来的?给城里的大官儿做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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