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灰竟是血色,在地上聚成个歪扭的 “哭” 字。
“阴气重得能腌咸菜了。” 他啐了口唾沫,掏出天师剑,剑尖挑起生锈的门闩。院子里野草没膝,草叶上挂着透明的涎水,踩上去发出 “噗嗤” 的声响,像是踩在某种生物的口腔里。老槐树下埋着个破陶罐,罐口堵着一束长发,发丝间缠着婴儿的胎发,还沾着未干的血痂。
地下突然传来 “咚咚” 的敲击声,沉闷得如同有人用头骨撞棺材板,每敲一下,地面就渗出几滴黑血。刘士虎一脚踹开堂屋门,腐臭味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捂住口鼻 —— 房梁上挂着晒干的婴儿襁褓,布料硬邦邦的,显然被血浸透后晒干;墙角堆着小山似的碎骨,其中几截指骨还连着干枯的指甲;北墙上用鲜血画着扭曲的符咒,符咒中央嵌着颗干瘪的人眼,瞳孔正死死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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