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色。不过,这可能会要我们付出昂贵的代价。要是能让我一吐为快,我想,我们在这里看到了上帝不容许人眼看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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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没有说错,是太美了。突然,龚赛伊惊叫一声,我转过身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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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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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快闭上眼睛!请先生千万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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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赛伊一边说,一边用手紧紧地捂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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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我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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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花,我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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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舷窗。但是,我的眼睛也承受不了透过舷窗投射进来的强烈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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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鹦鹉螺号刚才加快了马力,正在飞速行驶。于是,刚才冰壁上一个个静态的耀点现在变成了一道道闪光,无数金光闪烁的耀点交织、连贯在了一起。鹦鹉螺号在螺旋桨的推动下,犹如在一只电光炉里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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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客厅舷窗的防护板被重新关上。我们都用手捂住受到强光刺激的眼睛。当眼睛的视网膜受到阳光的刺激以后,强烈的光亮就会在视网膜前游离。我们的视觉障碍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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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终于放下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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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龚赛伊松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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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不信!”加拿大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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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饱览了这么多的自然奇观,”龚赛伊接着又说,“等回到陆地上以后,我们真不知怎么看待那些可怜的大陆和出自人类之手的小玩意儿呢!不,人类居住的世界再也不值得我们留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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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竟然出自一个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弗莱米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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