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白天，你当时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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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结巴巴地努力叙述，间或痛苦地哽咽和抽泣，擦去还在掉下来的泪水，艰难地把话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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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告诉你，换回了原本的笔名，重新把雕塑寄了出去……然后就成功了。明明是一样的作品，只是换了个名字……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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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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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头，绝望的泪眼深深望过来，像两个无尽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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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我没办法证明，真正有价值的不是我的创作……而是‘她’！是‘男爵’创造的‘她’！除去那层身份之外，我不是艺术家，我……我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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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了，爆发出大声悲戚的哭喊，宣布自己彻底落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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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也很绝望，至少有十分钟，他什么也没想，呆呆地抱着她任由她发泄般地愤恨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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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安慰她，可又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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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信自己生来就是为了艺术，创作是她一直以来追求着的生存意义，她去感受去表达，可在这个物质的宇宙里无人在乎这些，人们看到的只是虚有其表的名利与世俗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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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败了，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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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米斯达惊惧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在为这一切感到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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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没有飞走，最终不抵风暴的摧残，受伤败落并回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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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留住她了，以一种自己都不耻的狡黠卑劣祈愿，偷偷享受着她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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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安静下来，只余下枪手低沉缓慢的呼吸声与她时不时的抽泣，米斯达在纠结的思绪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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