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沉默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上午，下午竟然破天荒自己出了门，并带回了那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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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它砸了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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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南意枪手还未察觉这一天将会多么难捱，正哼着歌心情愉快地在3楼厨房准备晚餐，听到动静赶上楼后都快吓傻了，冲上阻拦时雕塑只剩下了一个底座，光秃秃地围绕在七零八落的碎块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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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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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气又怕地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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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定价低于你的预期，接下来只要继续展出，说不定会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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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听，推开他，捂着脸发出又哭又笑的怪叫，在他迷茫间重重颓然倒地，放下了双手，他才发现她哭得满脸泪水……真是要命了，他可从没见过她哭，还哭得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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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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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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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难过极了，为自己帮不上忙而难过，但还是靠过去俯身小心翼翼地想要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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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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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好久，也不是没试着回答，但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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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斯达没办法，下楼先把灶台关了，然后回楼上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水，等她缓过来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枯萎衰败，再无一点朝气地断断续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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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功了，但是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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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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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一周前，雕塑就被退回来了——我用了个全新的假名字，把雕塑寄到了中转站，再寄到艺术行，结果被退回了。那是个工作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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