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空转时加点润滑油,别让它太费劲。”
老李揣着药走了,临出门时又回头:“那晚上出汗是咋回事?”“阳虚盗汗,是阳气太虚,收不住津液,等阳气足了,汗自然就少了。”岐大夫挥挥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四日后傍晚,老李提着半袋刚出锅的热馒头来了,进门就解腰带:“岐大夫,您摸摸,肚子平了!”他拍着胃脘处,脸上是松快的笑,“喝药第二天就开始放屁,臭得能把苍蝇熏晕,放完就觉得肚子空了点;现在吃饭也香了,手脚也不那么凉了,就是药太苦,比黄连还难喝。”
岐大夫搭脉时,眉头舒展了:“关脉不那么鼓了,整体脉也有力些了。”他提笔改了药方,“附子、龙胆草各减点,加砂仁、豆蔻各五分,帮着脾胃化食,以后就能慢慢停药了。”老李拿起馒头往岐大夫手里塞:“尝尝?新蒸的,就着您这药香,肯定好吃。”
三、上热下寒,引火归元
傍晚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岐仁堂的药香里混进了点脂粉气。写字楼里的小张捂着腮帮子进来了,她二十七八岁,穿着职业装,脸上化着淡妆,可遮不住眼角的倦意,嘴角还起了个燎泡。
“岐大夫,我这牙疼得快疯了。”小张一坐下就吸凉气,“右边的牙像被钻子钻,喝口温水都觉得烫,晚上疼得睡不着,只能坐着哭。可怪的是,我脚底板却冰得像踩在瓷砖上,穿两双袜子都没用。”
岐大夫让她伸手,搭脉时指尖微动:“你这寸脉(寸脉主上焦,心、肺)浮大,跳得还挺急,像要蹦出来;关脉、尺脉(尺脉主下焦,肾)却沉细,摸半天才能感觉到一下,这是上热下寒啊。”
小张愣住了:“上热下寒?我确实总觉得心里烦,像揣了个小火球,想喝冰的,可一喝冰的,肚子就坠得疼。”“这就对了。”岐大夫取过纸笔,画了个简单的人形,“人身上的阳气就像太阳,得东升西落,循环不息。你天天对着电脑加班,晚上还刷手机到半夜,阳气本该往下收的时候,却被你硬提着往上走(上热),下焦的阳气就空了(下寒)。《难经》里说‘上部有脉,下部无脉,其人当吐,不吐者死’,虽没那么严重,但道理是一样的:上下不通,阳气乱了套。”
他指着小张泛红的舌尖:“你看舌尖红得像点了朱砂,是心火太旺;可舌根部却淡白,是肾阳不足。上面的火是虚火,就像锅里没水了,光烧锅底,锅边反而烫——你这牙疼、燎泡,都是虚火往上飘的缘故;底下没火,脚自然就凉。”
小张皱着眉:“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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