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岐仁堂传奇:产后血痢生死劫——从五更泄泻到坤厚乾健的岐黄妙手》
楔子·岐伯山下的药香晨雾
郑州南郊的岐伯山,并非巍峨险峻,却在晨曦中透着温润的灵气。四月的山坡上,野生金银花顺着青石缝攀援,黄白相间的花瓣沾着露水,风一吹,连空气都带着清苦回甘的药味。山脚下的岐仁堂,青瓦白墙藏在几株老槐树间,门楣上“岐仁堂”三个烫金大字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楹联“阴阳平衡通天地,脾胃调和定乾坤”是岐大夫亲手所书,笔锋里藏着《内经》“法于阴阳,和于术数”的古意。
此刻辰时刚过,药碾子“咯吱咯吱”的声响从后院传来,学徒小张正碾着炒白术,细白的药粉落在竹筛里,混着当归的甜香、黄芪的豆腥气,在晨雾里织成一张无形的药网。岐大夫坐在堂内八仙桌后,指尖搭在一位老汉的寸口脉上,眼神沉静如古潭,听着窗外布谷鸟的啼鸣,心却随着脉象起落,辨着气血的盈亏。
第一回·新妇血痢:百次泄泻下的阴阳离决
五月的骄阳炙烤着城郊李家庄的黄土路,王大柱家的土坯房里却透着一股死气。新媳妇桂芳产后第二十日,正蜷缩在铺着蓝花粗布的土炕上,怀里的婴儿饿得直哭,她却连抱孩子的力气都没有。
“又要去了……”桂芳咬着牙,额头上暴起青筋,小腹突然一阵绞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她挣扎着要下地,丈夫王大柱赶紧抱起便盆,可还没坐稳,稀薄的泻物就喷涌而出——不是寻常的稀便,而是清水夹杂着暗红的脓血,腥臭气熏得人睁不开眼。这已经是今早的第十七次,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没合眼,泻了百余次,两条腿软得像棉花,肛门坠胀得如同坠着一块巨石,每泻一次,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拉出来。
“他爹,快!再去请刘大夫!”桂芳的婆婆拍着大腿哭嚎,“前儿他开的大黄、芒硝,吃了咋更厉害了?”
王大柱抹了把汗,眉头拧成疙瘩:“刘大夫说这是‘热毒痢疾’,得用泻药‘通因通用’,可桂芳喝了那药,泻得脸都青了,说话都没气儿……”他看着妻子眼窝深陷、嘴唇干裂的模样,心里像被刀剜。
邻居张婶端着一碗米汤进来,见状惊呼:“我的天!桂芳这是脱了形了!大柱啊,刘大夫那法子怕是不对路!我娘家嫂子当年产后也拉过,找城里岐仁堂的岐大夫看的,三副药就好利索了!”她放下碗,伸手摸了摸桂芳的额头,“你看这冷汗,手脚冰凉,哪像有热毒的样子?别是泻得阳气都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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