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当街刑毙,这般便宜行事,大为不妥。”
“孙锡恩是张佳木推荐的军法监的大使。”皇帝并没有斥责,只是说道:“似乎有行刑之权。”
“父皇,军法监只是执掌军法,对的是京营禁军和厢军,况且,就算犯军法,该鞭则鞭、杖、或是论斩,哪有随便把人打死的道理?”
这一次皇太子的话说中了!
皇帝大为首肯,再看皇后,见钱后亦是微微点头,皇帝便是笑道:“吾儿倒当真读书读长进了,这一番话,说的极好。”
“父皇过奖了。”
这几个月来,大约皇太子还是头一回在皇帝面前受到这样的嘉奖,所以面孔上顿时忍不住面露得意之色。
“这件事,你来问张佳木吧!”
眨眼间,皇帝便有决断,笑道:“些许小事,也不值得上纲上线。他现在要沙汰京中武官,你要知道,这是件至关要紧的大事,刑杀吏员,在律法上是不好,但在眼前的大事上,又是非做不可。其中的关节分寸,你可有领悟?”
皇帝毕竟是皇帝,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中心要害。
在场的人,当然全是天家至亲至尊至重的人,就是帝、后、皇太子。
再加上牛玉等宠监,皇帝是拿这些太监当家奴来看,任何大臣也没有这些家奴亲近。要知道,牛玉等人执铜头拂尘,晚上就在皇帝的寝宫内打地铺值夜,保卫皇帝的安全,是最紧要最重要的最后防线,皇帝就是孤家寡人,连皇后和后妃也从来不与他同屋而眠,就是有,也是很少的事。
多半时间,皇帝就是睡在乾清宫的暖阁里,与他做伴的,就只有这些不男不女的阉奴们。
所以论起心理的亲近,实在是有时还在父子夫妻的家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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