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额角都快被笑声震裂了。沈落雁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发间步摇扫过他手背,留下一阵痒痒的触感:"王爷你瞧,作精教壮大了,日后全京城都是咱们的人~ 以后出门谁敢惹我们,就让他们尝尝作精的厉害!"
"是你的人,与本王无关。"萧玦看着作作把口红盖在安乐公子额头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红圈圈,无奈道,"明日太傅怕是要抬着棺材来递辞呈了。昨儿他就说要告老还乡,被陛下劝住了,今天怕是得用八抬大轿抬着辞呈来了。"
"辞就辞呗,"沈落雁挑眉,发间的珍珠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正好让作作当国子监祭酒,教全天下学子如何作精怼人。说不定还能出本《作精语录》,卖它个万八千两!"
话音未落,作作领着一众"学徒"涌过来,个个嘴上的口脂晕染得像刚啃过血桃,手里举着啃了一半的糕饼,糖霜撒了满身:"爹爹娘亲!我们出师啦!现在都会作精三关了!"
安乐公子上前一步,努力模仿沈落雁的柔腔,却学得像只公鸭叫:"王爷~ 可是我们太愚钝,才惹您头疼?都怪我们不如您聪慧,才把口脂涂到眼皮上呢~"他眨眼时,眼皮上的一抹红像只小虫子在爬,让萧玦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来得及藏住。
沈落雁拍手叫好,笑得前仰后合:"不错不错!眼泪再挤出两滴就更像了!下次记得眨眼睛时肩膀要抖,像这样——"她现场演示,肩膀抖得像筛糠,逗得学子们哈哈大笑。
当天傍晚,新歌谣便顺着晚风传遍京城,从西市的糖画摊传到东市的茶楼,连街边玩泥巴的小孩都会唱了:
"作精兄妹开讲堂,青衿跪求学作狂,
口脂涂唇三分俏,糕饼塞嘴七分狂,
王妃妙招藏蜜糖,柔语一出先生慌,
若问京城谁最狂?摄政王府作精帮!"
沈落雁听见歌谣时,正在给"作精教"的首批弟子颁发"勋章"——其实是她闲置的旧发夹,有镶珍珠的,有嵌宝石的,还有支断了簪头的。作作将一枚镶珍珠的蝴蝶发夹别在安乐公子发髻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像个老学究:"从今日起,你就是本教大师兄,负责带新弟子啃糖糕!记住了,每天要交三枚糖糕当学费!"
玥玥则用口红在每人手背上盖了小印章,歪歪扭扭的"作"字像只小胖虫,盖完还吹了吹,怕口红没干:"这是我们的标志!以后看见这个印,就是自己人了!"
萧玦站在月洞门处,看着这群闹哄哄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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