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教',你就要眨巴眼说'先生胡子上的糖霜比《孟子》还甜呢'!记住了,说的时候要歪着头,像这样——"他当场演示,歪头时差点把自己晃倒,"还要眨眼睛,像我妹妹那样,眼泪要说来就来!"
学子们恍然大悟,纷纷掏出碎纸片记录,安乐公子边抹着糊了一嘴的口红边感慨,声音含混不清:"大神!这招绝了!太傅准被气到摔戒尺!昨天他就被小世子气得把戒尺扔到房梁上了!"
沈落雁见场面渐失控,款步上前时环佩轻响,每走一步,廊下的阳光就跟着她的裙摆跳跃一下。学子们霎时噤声,连树上的蝉鸣都低了三分,只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她抬手抚了抚鬓边的珍珠花,作精气场随晨雾漫开,像撒了把糖霜,甜得人发腻。
安乐公子立刻磕头,额头在地上磕出"咚咚"声:"求王妃娘娘赐教!您可是作精界的老祖宗!"
"作精之道,在'柔中带刺,甜里藏刀'。"沈落雁眼尾骤红,声音软得像刚出锅的糯米糍,能粘住人的耳朵,"譬如作作被骂时,该说——"她顿了顿,指尖轻颤着指向作作,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先生,可是作作太愚钝,才惹您动气?都怪作作不如先生聪慧,才会把'朝闻道'听成'朝闻饼'呢~"
作作秒懂,转身扑向萧玦,小胖手揪着他的玉带,差点把玉带扣拽下来:"爹爹~ 是不是作作太笨了~ 爹爹你别生气,作作把你的玉带擦干净~"
萧玦揉着眉心,语气无奈却藏着笑,指腹蹭了蹭作作沾着口脂的脸颊:"再闹就把你书房的糖糕全撤了,换成黄连饼子。"
学子们却听得浑身一颤,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安乐公子猛地磕头到地,额头都磕红了:"娘娘果然是作精鼻祖!这语气,这眼神,听得我都想替作作哭了!我要是这么说,先生肯定以为我中邪了!"
沈落雁故作惊讶,手抚着胸口:"言重了。作作玥玥,带师兄们操练操练?可别砸了咱们'作精教'的招牌!"
"得令!"作作和玥玥立刻忙活起来。玥玥翻出沈落雁的妆奁,口脂眉黛摆了满石桌,像摆了个小摊子;作作则指挥小厮抬来整筐桂花糕,糕点的甜香飘满了花园。一场混杂着脂粉香和糕饼甜的"作精培训"正式开场,有学子学涂口红时抹到鼻孔,引得众人哄笑;有学子练习茶言茶语,却把"先生"错喊成"娘亲",笑倒一片,连树上的麻雀都被惊得扑棱棱飞了。
萧玦站在游廊下,看着满园子涂着五彩口红、啃着糕点乱跑的学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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