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忘了卢单递是县一把手,多跟他老婆承诺些好处就能把事给压下来,然后再跟张融训谈,只要帮着做几年牢,出来后保他得尽好处。”张本民道,“本来张融训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横竖赌一把,或许整个人生能就此改变。”
“有道理。”蚊子点头道,“这么说的话,接下来就是看卢单递跟史涓有什么联系,然后抓个把柄?”
“想是那么想,不过难度会很大。卢单递毕竟不是一般人,当年的祸事应该已经让他吸足了教训,估计不会那么大意了,肯定会做得很隐蔽。”
“只要有可能性,就不能放弃,大不了守个一年半载的,不信抓不到点真凭实据。”
“那话费的时间有点长,耗费心神也太大了。”张本民摇了摇头,寻思着道:“按理说,只要事实存在,卢单递就会一直心虚。毕竟他跟史涓的媾事没法抹平,除非他能不留痕迹地把史涓给灭了口,更甚者,连孩子他都能狠心做掉。”
“不会吧,孩子可是卢单递的亲骨肉。”
“对他来说,能否万全地保住现有的身份和地位,与一个野种的生死相比,孰轻孰重,有时是很难说的。一般情况下照常理推论是不会,可情况特殊的时候,头脑一发晕,那就不一定了。”
“也是,有时人狠起来,连畜生都不如。”蚊子道,“不管怎样,还是想办法早点拿到证据,把卢单递给早点掀翻。”
“你说错了,为什么要掀翻他?”张本民嘴角一歪,坏笑着道:“把他掌控住不是更好?”
“哦?”蚊子一挠头,牙一龇笑了起来,“是哦,有他服帖地存在,很多事不就易如反掌了么!”
“就是这个意思。”张本民摸着下巴,道:“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怎么早点抓实证。”
“破绽肯定会有的,无非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蚊子说着抿起了嘴,吸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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