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掏出一个信封,对张本民道:“这是当年遗漏的,被我偶然发现就收了起来,现在来看,似乎也没什么用了。”说完看似随意地丢到了办公桌上。
张本民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上前,拿起信封装进口袋,随后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告辞。
心照不宣之下,任何言语都是多余且苍白的。
离开县大院,捏着信封的张本民有点激动,他赶忙找个地方坐下,抽出信封里的资料,上面是一个叫史涓的女人的信息。
张本民顿时露出一丝笑容,悠闲地点了支烟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蚊子,让他协助一下,搞个蹲守跟踪,摸摸史涓的底。
史涓现在是单身,带着孩子一个人过。当年事发后,她就被婆家赶出了家门。
“别墅小洋房,独缺壮年郎。”蚊子在史涓家门口不远处停车,看着漂亮的独栋别墅不由得感叹起来。
“缺?”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张本民哼笑一声,“你这样判断可能有点冒失。”
“也是,她可以被疲弱的‘权贵’包着做服务,然后再找强壮的男人撒欢被服务。”蚊子道,“资源的中转站,也算是对社会有点贡献吧。”
“你说的对!正好印证了我的猜想!”张本民眉头一抬,“张融训跟权贵搭不上边,就算能勾引有夫之妇,可也不太可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把孩子给生下来,所以,他那个牢做得有猫腻。”
“你的意思,张融训当年坐牢是顶包的?”
“对。”张本民一点头,道:“而且很有可能是帮卢单递顶的。”
“那有点乱套吧?卢单递是他的亲姐夫呢。”蚊子不可思议地道,“姐夫在外面乱搞,小舅子还去舍身相助帮着擦屁股?”
“有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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