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一名狐生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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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恼怒地摇头,“什么狐生之子,全是骗人的鬼话,贺家主母郭氏与族人贺升有染,共谋财产,贺家主人死得就很蹊跷,所谓狐妖产子,全是梁铁公编造的谎言,我已问出口供,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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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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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一时语塞,过了一会才道:“被梁铁公送走了,他不肯招,可是只要用刑,他肯定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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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交给南司吧,如果真与妖仙无关,他们会将梁铁公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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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主管锦衣卫的指挥佥事,曾经与当今皇帝共患难的袁彬,似乎也不是那么得宠,赵瑛没再纠缠下去,心里却对南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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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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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没想到,自己这一等就是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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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顺八年,二度称帝的皇帝驾崩,庙号英宗,新帝登基,改元成化,袁彬升为都指挥同知,终于接管南司,第一道命令就是将赵瑛从北司调至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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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到任之后立刻追问梁铁公的下落,结果南司上下竟然没人知晓内情,只是送来一堆簿册,请百户自行查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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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整整一天时间,赵瑛看完了文书,什么也没说,回家休息去了,南司众人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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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赵瑛带来一纸命令,袁彬亲笔书写,盖着锦衣卫印,还有皇帝的几句批语,凭着它,赵瑛直接进入南司内书房,随意查看最为机密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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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的确查过许多案子,很多时候冠以北司的名义,其中一些就是赵瑛过去几年里领办的,每一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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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想从这些装神弄鬼的案子当中追查妖仙的下落,结果正如赵瑛所料,全都一无所获,不过书写人很聪明,每次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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