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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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衫男子看了秀才一眼，继续道：“可我见过，亲眼所见，吴老儿胡同李三麻子的小儿子被鬼怪勾了魂儿，请了多少郎中、吃了多少副药都没用，后来请了一位真人，一场法事下来，那小子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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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愣了一下，似乎被说得哑口无言，等了一会问道：“你说的真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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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谁？当然是灵济宫……”长衫男子发现周围酒客的神情不对，不明其意，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嘿嘿笑了两声，“吴老儿胡同离这不远，自己打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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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站起身，打量长衫男子一番，迈步离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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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赵老爷，账还没结……”伙计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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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冲伙计摆摆手，“常来的客人，记账就是了。”随后低头看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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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衫男子仍不明所以，“刚才那人是谁？尽说些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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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道：“你不认识？怪不得，他是住在观音寺胡同的一个百户，叫赵瑛，他儿子……”伙计压低声音，“他家的小子前些天也丢了魂儿，请的也是灵济宫老道，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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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衫男子恍然，长长地哦了一声，“听说过，原来就是他啊，自己心不诚，没请来神仙，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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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咳了一声，“少说闲话，勿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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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乖乖地闭嘴，长衫男子却不服气，“区区一个百户，还敢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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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话，长衫男子觉得无趣，敲敲柜台，又要一壶酒，自斟自饮，很快将赵百户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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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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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却记得长衫男子说过的每一个字，离开酒店，立刻去了一趟吴老儿胡同，站在胡同口，看着几个小孩子在街上打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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