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江南好 第九十四章 问话

没有腻臣的说话，不然细算起来，唐高祖李渊，何尝不是隋炀帝杨广的腻臣，说白了就是，而今的儒士，信奉的是孟子那句，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的名言，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亡，其实不过是帝王美好的妄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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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目的，喧嚣几句，颜师友等人告辞而去，虞世南起身相送，相约来日再聚，便返回厅中，却碰见了韩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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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阵阵酸胀，那是夜酒宿醉附带的遗症，韩瑞用力揉搓额头，见到虞世南身影，连忙空首拜道：“虞公，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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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虞世南和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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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点不好意思，韩瑞再拜道：“昨晚醉睡未归，多有打扰，请虞公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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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驿站，顾名思义，别的没有，就是客房甚多，收容你还是可以的。”虞世南轻轻笑道，招来差役，奉上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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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公……”韩瑞想要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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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拘礼，用膳之后，老夫还有事情问你。”虞世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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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下，韩瑞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进食，之后净手，跪坐于虞世南下首，轻声道：“请虞公垂询，小子定然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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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掠过赞赏，虞世南似乎有几分激动，暗暗吸了口气，沉声道：“你名韩瑞，可是居于东郊十里的韩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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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韩瑞答道，眼睛并没有多少惊讶，反而浮现一抹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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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村内，是否有个叫虞晦之人？”虞世南问道，表情镇定，然而那双抚膝的手，却轻轻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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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瑞毫不迟疑摇头，在虞世南惊疑的目光中，低声说道：“韩家村，韩姓甚众，寥寥几户杂姓，或铁，或陈……，绝对没有虞姓之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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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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