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就是跪着拜他都行 '。您想当那个让百姓吃甜饼的皇帝,还是当张让手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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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余的喉结动了动。他望着陈五,又望了望《起居注》,突然攥紧了龙袍:"陈将军,朕... 朕听你的。"
陈五摸出张羊皮纸,上面画着圜丘坛的布局:"祭天当日,陛下的御辇会经过承天门,那里有崔司徒的人,会在辇底藏把短刀。臣的甜卫会扮成乐工,混进仪仗队,等黄罗伞盖落下,就冲上去护驾。" 他指了指坛前的青铜鼎,"张让会站在鼎左边,李昭的玄甲卫会从鼎后冲出来,砍他的腿 —— 腿断了,他就跑不了。"
拓跋余的手指划过羊皮纸上的标记,突然问:"陈将军,你为什么帮朕?你明明可以自立为王。"
陈五笑了。他摸出银镯,内侧的 "胡汉同守" 四个字被磨得发亮:"臣在甜市见过胡商的孩子和汉商的孩子一起玩,见过鲜卑老妇教汉人媳妇织羊毛,见过汉兵和胡骑在雪地里分热粥。臣要的不是王,是让这些人能继续笑,继续活,继续把甜日子过下去。"
拓跋余的眼泪又掉下来。他握住陈五的手,掌心全是汗:"十二月二十九,卯时三刻,圜丘坛。朕... 朕会带着短刀等你。"
陈五站起身,把《起居注》和遗诏残片塞进拓跋余手里:"收好这些,等张让的脑袋落地,您就拿着它们去太庙,告诉太武帝,他的江山没丢。"
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陈五闪到屏风后,看见两个宦官捧着药碗进来:"陛下,该喝安神汤了。"
拓跋余接过药碗,望着碗里的黑汤,突然把碗砸在地上。药汁溅在陈五的鞋上,散发着乌头的腥气:"拿下去!朕今天不喝!"
宦官们吓得跪成一片。陈五趁机溜出东暖阁,甜灯的金砂在袖中聚成 "成" 字,像团烧不尽的火。
御花园的角门开了条缝。阿史那云的狼皮斗篷扫过他的腿:"大人,巡城卫加了岗,咱们得走密道。"
陈五跟着他钻进假山后的地道,潮湿的霉味混着土腥气,像大魏的血脉在地下流动。他摸了摸怀里的空麦饼袋,想起拓跋余咬麦饼时的表情 —— 那不是傀儡的表情,是活人的表情。
地道的出口在西市的米仓后。陈五拍了拍身上的土,望着平城的城墙在雪幕里若隐若现,像座吃人的巨怪,却又像个即将醒来的巨人。他知道,十二月二十九,这巨人会睁开眼,把张让的毒牙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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