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是左贤王的 ' 狼影索 '。" 毒刺蹲下来,用刀尖挑起麻绳,"绳上浸了麻药,人醒不过来就被勒死了。"
陈五闭了闭眼。他想起小六子第一次跟他守城时,举着半块烤红薯说:"陈将军,等打完仗,我请你吃甜州最大的烤红薯。" 现在红薯没了,小六子的身子还暖着,却再也说不出话了。
"敲梆子!" 陈五吼,"所有能走动的,到城中央集合!"
梆子声 "咚咚" 响遍甜州。百姓们扶着墙往广场挪,有的拄着拐,有的互相搀扶,眼里是绝望的红。老茶商的枣饼车早被踩成了泥,他蹲在车边,捡着沾了血的枣饼渣往嘴里塞;老匠头的窑灰撒了一地,他正用陶片刮着墙根的薄冰,想给中毒的孙子喂点水。
陈五站上半截断墙,铁柱的刀在他腰间晃着,刀鞘上的血渍已经发黑。他望着底下的百姓,喉咙像塞了块烧红的炭:"寒狼部往咱们的水里下毒,往药里下毒,连冰窖的雪都没放过!他们想让咱们渴死、疯死、互相撕咬死!"
人群里响起抽噎声。有个妇人突然扑过来,拽着他的裤脚哭:"我家男人快疯了!他要杀我闺女!陈将军,求你... 求你杀了他吧!"
陈五蹲下来,摸了摸她脸上的伤 —— 是指甲抓的,还在渗血。他想起铁柱说过,甜州的男人该护着老婆孩子,不该举着刀往亲人身上砍。
"我不杀甜州人。" 他说,"咱们自己救自己!"
人群安静了。陈五从怀里掏出甜灯 —— 灯身裂得能看见里面的枣泥,早没了火,可余温还在。他把灯举过头顶:"甜灯是甜州的土烧的,灯芯是甜州人的头发搓的!只要甜州的土还在,甜州人还在,咱们就能熬过去!"
阿月扶着墙站起来,怀里的弃婴突然不哭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她。她摸出鱼符,鱼符上的 "甜州同心" 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淡光:"东城地窖有半坛蜂蜜,能给中毒的人润喉;西城菜窖有腌菜,腌菜汤能催吐;老匠头的窑厂有陶土,能捏成碗装雪水 —— 甜州的东西,咱们自己用!"
人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老茶商举着半块枣饼喊:"我家还有半袋米糠!" 小栓子晃了晃怀里的铁盒:"我藏了二十粒盐!" 烧窑的老匠头拍了拍胸脯:"窑厂有十车陶土,能捏成碗,装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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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五望着这些人,眼泪砸在断墙上。他想起七年前,他和阿月在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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