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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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他踢了马肚子,"东城盐仓!"
马队冲进甜州地界时,天已经擦黑。陈五远远望见东城的方向 —— 不是熟悉的炊烟,是冲天的火光。
"墙塌了!" 老周头喊,"那是草泥墙烧起来的味!"
陈五的眼泪被风吹得生疼。他打马狂奔,马蹄溅起的雪粒打在脸上像刀割。等看清东城缺口,他差点栽下马 —— 墙倒了两丈,寒狼部的狼骑正往里冲,马背上的人举着火把,甜州的民房在火里 "噼啪" 响。
"阿月!" 他吼,"铁柱!"
回应他的是箭响。陈五的左肩一热,毒箭扎了进去。他咬着牙扯下箭杆,用盐搓伤口 —— 咸得钻心,可血总算止住了。
"陈将军!" 毒刺指着城墙根,"有人!"
城根下蜷着个穿狼旗铠甲的人,是铁柱的亲兵小六子。他的右腿被砸断了,怀里还抱着半面狼旗:"铁将军... 铁将军在盐仓守着,阿月... 阿月去救被困的百姓了。"
"盐仓在哪?"
"东头老枣树底下!"
陈五打马冲过去。老枣树的枝桠在火里烧得噼啪响,树下的盐仓木门上插着把刀 —— 是铁柱的佩刀。他撞开门,就见铁柱靠在盐袋上,胸口插着三支箭,手里还攥着半块砖:"陈五... 盐... 保住了。"
"放屁!" 陈五扑过去,"你他娘的给我挺住!"
铁柱笑了,血从嘴角淌下来:"甜州的盐... 是甜州人的命。我守住了... 你得守住甜州的人。" 他指了指窗外,"阿月在西巷,带着二十个百姓... 狼骑追她呢。"
陈五扛起铁柱往外跑。毒刺和马三立架起小六子,老周头抱着盐袋跟在后面。刚出盐仓,就听见西巷传来女人的喊:"别过来!我有火折子!"
是阿月。
陈五冲过去,就见阿月站在巷口,怀里抱着个婴儿,身后是二十个百姓。她的头发散着,脸上有血,手里的火折子举得老高:"再过来,我烧了巷子的油囤!"
寒狼部的狼骑围成圈,带头的是个穿银甲的男人,右耳缺了半块 —— 右贤王。
"甜州的女官。" 右贤王的刀挑开阿月的发,"把鱼符交出来,饶你不死。"
"鱼符在甜州人骨头里。" 阿月的火折子 "噌" 地亮了,"你要,就来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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