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斋饭,丝毫不觉困倦,于是便带着春兰走到院外居高临下,看夕阳西下,百鸟归巢。一切都充满了新希与希望,清风徐徐,吹走她心里的阴霾,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这一晚,她于简陋的庵舍里睡得安稳而香甜。
吴王李恪之今日无事,既来到了这宝刹胜地,遂饶有兴致的参观游玩了清凉寺、龙泉寺。难得放松,李忠意犹未尽的说道:“咱们的何不去明月池一观,听说在那儿可以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李恪之笑道“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虚妄之语罢了,佛渡有缘人,如肉眼凡胎都能看见自己的来处去路,那岂不是人生更加无趣?咱们都是俗人,还是去镇海寺求健康,平安罢了。”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待路过佛母洞庵下,就见一队人马防守森严,赵霄说道:“看这阵仗应是哪家贵眷前来进香了。”他指了指又道:“你看那位公子怎么有些面熟?”李恪之循声看去,只见过一位白衣锦袍的年轻男子正从胯下那匹异常神骏的白马上下来,向一位身着蓝灰长袍的老尼姑躬身行视。便点头说:“距离较远看不清面貌,一时也想不起是谁。”李忠问道:“要不我过去看看,这是哪家,好大的面子,连住持也亲自迎到山下了?”李恪之淡然道:“非礼勿视,有缘必会再见,咱们回真容院吧,免得惊扰了人家的眷属。”
回到寺中,便有小沙弥来报方丈有请,李恪之忙来到东院,法云方丈询问了他们在寺中的生活起居是否有不到之处,李恪之道:“在下感谢方丈及寺中诸位师傅的盛情接待,实在是心中惶恐不安”。法云方丈含笑道:“此许小事,贵人不必挂怀,想这古寺重建之时,多亏了当今皇上的大力扶助,贵人乃今上之使,所用一切皆出于自家。佛法无边,众生皆苦,阿弥陀佛”。法云方丈又道:“贵人所欲之事,老衲不敢耽误,已请示了寂了大师。大师见过玉佩已欣然应诺于明日黄昏时,在寺后的凌云阁与贵人一叙。贵人请宽心,到时自会有僧人领您前往。”李恪之心中稍安,再次谢过法云方丈。俩人又聊了一番佛学经典论史,不觉已然夜深。
吴王李恪之回到西院,“曲径通幽处 禅房花木深”。月华如水,他想到此次父皇以西巡之名,让他秘访寂了大师的行踪,且一再叮嘱务必要把此人请回长安相见,到底是何用意?皇上爱重文德皇后,看重嫡子,自己从小就活得谨小慎微,无论是功课还是骑射、无论是能力还是威望,都只是想让母妃高兴,都只是愿为父皇分忧。可天家父子兄弟的情份又有多少真情实意?大哥二哥的储位之争,他不屑于也不愿意参与,只一心想着无论他们谁当太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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