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门弹开的瞬间,寒气如一把锋利的冰锥裹着尖锐刺耳、好似要划破耳膜的警笛声,“嗖”地扎进后颈,那股冷意瞬间传遍全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踉跄后退半步,右手本能地撑住门框,指尖突然触到一道极细的硌痕——0.3毫米,边缘呈不规则锯齿状,像用细锉刀反复摩擦过的金属毛刺,那触感尖锐而粗糙,从指尖迅速传来。
这触感太熟悉了,三天前在赵阳技术科办公室,那道被撬坏的门锁内侧,我用游标卡尺量过同样的磨损形状。
当时的场景在脑海中迅速浮现,我清晰地记得游标卡尺在门锁上滑动的触感。
"沈墨!"林疏桐的声音带着被冻得发颤的尾音,在这空旷又寒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顺着她的手指低头,地面上冷凝水结成的冰晶正呈放射状分叉,每根晶须的角度都像用圆规量过,闪烁着晶莹的光,在微弱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这他妈和三年前陈野案现场的血迹喷溅轨迹完全重合。
当时我在勘查报告里画过二十张示意图,每根血滴的抛物线角度都刻在视网膜上,此刻那些示意图仿佛就在眼前浮现。
林疏桐已经掏出紫外线灯,淡紫色光斑扫过墙面时,我听见她倒抽一口气,那声音在寂静的冷库中格外突兀。
墙皮剥落处显影出一行镜像刻痕,数字边缘带着电钻摩擦的焦糊味,那股刺鼻的味道直钻鼻腔。"12.23"。
我猛地想起上周潜入张队办公室时,他办公桌后监控探头的序列号正是这串数字——当时我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有人早就在这里埋下了镜子。
我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其中的关联。
老吴的手机在冰面上震动,铃声像块碎玻璃划破警报声,尖锐而刺耳。
来电显示"赵阳"两个字刺得我瞳孔收缩,他三天前还说要帮我调阅陈野案原始卷宗,现在却在这时候打过来?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我蹲身捡起手机,按接听键时手背擦过老吴渗血的指甲盖,血冰晶扎得生疼,那股刺痛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沈墨,陈野案卷宗里夹着半张解剖室平面图......"赵阳的声音混着纸张翻动声,听起来像在跑动,"图纸背面有......"
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哼,那声音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我把手机贴紧耳朵,听见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是金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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