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绪的人,因他深知此刻混乱无用。
“都让开!”凌末毫不客气地一把拨开挡在前面的白渊和风嗥,动作近乎粗鲁地将石床边沿清理出一块干净地方,随即单膝跪在黎轻轻身边。
他没有立刻去碰她,只是伸出手,虚停在离她背部几寸的地方。
他迅速看向角落那位被遗忘、正捋着胡子一副“看你们这帮傻小子搞砸了吧”表情的老巫医,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托:“巫医,请您看看轻轻。”
老巫医浑浊的眼睛里精光闪烁,促狭归促狭,但也知道轻重。
他慢悠悠走上前,先对果断镇场的凌末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枯瘦如鸟爪的手指,再次精准地搭上黎轻轻虚浮的手腕脉搏。
白渊被凌末拨开,原本因自责而升起的燥怒,在对上黎轻轻痛苦蜷缩的背影和想到是自己冲动塞的果子惹的祸后,全化成了心虚和钝痛。
蔫蔫地退到墙边,盯着手里剩余的黄果子,恨不能把它们生吞了。
萧子夜也哼了一声,终究也没再说话,抱着臂烦躁地背过身去。
风嗥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立刻去拿了块干净柔软的兽皮和一竹筒清水过来,无声地递给正守护在旁的凌末。
赤林则立刻起身,手脚麻利地打水、取草木灰清理地上的狼藉,动作又轻又快。
一时间,洞内只剩下黎轻轻压抑的喘息声和微弱的干呕声,以及巫医凝神号脉时细不可闻的呼吸声。
片刻后,巫医收回手,脸上的促狭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严肃。
他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面前五个神情各异的雄性,重重地“哼”了一声。
语调带着长辈的苛责:“闹够没有?多大的人了?简直不知轻重!”
他用拐杖点着地面,声音不大却字字砸在人心上,“首领怀的是你们共同的血脉,是上天赐给银虎部落的希望,不是你们争风吃醋的玩意儿!现在最要紧的是什么?是让她安心静养。气血养足了,崽崽才能安!瞧瞧你们,一个赛一个地拿这些烈性刺激之物来招惹她,你们想干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里满是严厉:“嫌她不够难受?还是嫌这胎太稳了?!赤晶果已经够烈了!”
“竟还弄来那酸死人的断崖毒果子?!”他猛地转向白渊,几乎是痛心疾首,“你以为酸的就是好?是药三分毒!那玩意儿是给寻常兽人开胃用的吗?那是能活活把人的胃给蚀穿的猛药!谁让你拿来给孕初期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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