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想打喷嚏。
“尝尝!就一颗!”白渊不由分说,拣起一颗塞进她嘴里。
“唔——!”黎轻轻整张脸瞬间皱成一团。
那根本已经不是酸味,而是像一团浓缩的酸火在口腔里炸开。
直冲天灵盖!强烈的刺激让她生理性泪水和口水一齐涌出,“呕!水!快给我水!”她干呕着推开白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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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末眼疾手快把水递过去,同时狠狠剜了白渊一眼。
白渊举着剩下的果子,一脸懵逼和受伤:“……不…不好吃吗?”
萧子夜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笑:“哼,蛮牛就是蛮牛,就知道用蛮力找东西,蠢死了。”
白渊大怒:“你再说一遍?!”
眼看又要吵起来,黎轻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把刚喝的肉汤全贡献给了石床边的地面。
现场一片死寂,只剩下黎轻轻痛苦的喘息声。
五个兽夫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看着黎轻轻因为一颗“断崖酸果”再次遭罪。
第一次试图通过“极致酸味”来表达“深爱”的行动,宣告惨败。
并且从此以后,“断崖酸果”被凌末列为一级违禁品。
石洞内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腐气,更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尴尬与自责的沉寂。
黎轻轻伏在石床边沿,身体仍在因剧烈的反胃而微微抽搐,面色惨白如纸,先前那一小口肉汤和那要命的断崖酸果算是白费了。
五个先前还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用“谁更强壮”来证明崽崽归属的兽夫,此刻像被施了定身术,呆立在原地,脸色比黎轻轻更难看。
白渊手里还死死捏着那几粒“罪魁祸首”断崖酸果,神情怔忡,巨大的懊悔和愧疚爬满他的脸庞。
捏着果子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萧子夜抱胸的手早已放下,眉宇间是从未有过的无措,眼神死死盯着黎轻轻蜷缩的背脊。
风嗥紧咬着下唇,眼眶迅速泛红,似有晶莹的水光在其中打转,他觉得若是只老老实实准备温和的野莓,也许轻轻就不会受这等罪。
赤林最是懊恼,他蹲在地上,手悬在半空想拍黎轻轻的背顺气,又怕再度惊扰她引得更大反应,急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凌末端着那碗早已凉透的安胎药,眉头紧锁得能夹死蚊子。
但他是第一个强行压下自身翻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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