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谁,动的手?”
锐利的眼神扫过凌末时,让他惭愧地低下了头,落在萧子夜身上时,则让那个心智残缺的“幼崽”感受到了比风嗥更纯粹的杀意。
小小的石洞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黎轻轻的昏迷仿佛一个引信,彻底点燃了围绕在她身边这群雄性对萧子夜积累的复杂情绪。
就在风嗥忍不住要再次爆发,白渊的寒意即将冻结空气时,床上昏迷的黎轻轻,忽然极其微弱地皱了下眉,手指也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仿佛在对抗无边黑暗的拉扯。
黎轻轻这微小的动静如同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轻轻?”风嗥和白渊几乎同时低呼出声,瞬间抛开争执,箭步冲到床边。赤林和凌末也立刻围拢过来,目光紧紧锁住床上的人。
角落里,正因恐惧而无声哭泣的萧子夜也看到了这微小的变化,他猛地停止了呜咽,小手死死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再次“害”了姐姐,只剩下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充满希冀又小心翼翼地凝望着石床。
风嗥动作最快,立刻俯下身,紧张地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比刚才稍微平稳了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但仍紧握着她的手,不敢放松分毫。
白渊则死死盯着她的脸庞,试图从那焦黑和苍白交织下找出更多苏醒的迹象。
然而,那点细微的动静之后,黎轻轻又陷入了更深的沉寂,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无意识的抽搐。
“巫医!她动了,是不是快醒了?”赤林急急向正在熬药的老巫医喊道。
老巫医不慌不忙地搅动着瓦罐里的草药,头也没抬:“动了是好事,说明她感知未失。但离清醒还早。她受的是内外交困的重创,需得温养元神。你们现在在她床边大声吵闹,就是妨碍她恢复。”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洞内炽烈的情绪。
风嗥、白渊等人都是一僵。
风嗥抿紧唇,握着黎轻轻的手力道松了松,但依旧没放开,只是调整坐姿,努力让自己焦躁的呼吸平缓下来。
白渊周身凌厉的寒气也收敛了几分,但眼神依旧如利刃,只是这利刃如今敛了锋芒,化作沉默的守护。他盘腿在床边坐下,身体挺得笔直,像一尊冰冷的守护神像。
赤林叹了口气,挠了挠自己的红发,也默默退后一步,靠在石壁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凌末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自责,对老巫医点了点头,也沉默地守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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