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焦黑,那都是为了“治”萧子夜那个“傻子”弄的!
他猛地转向蹲在床边角落的萧子夜,怒火冲天:“萧!子!夜!”他一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揪那个惹祸精的衣领,“你看你把轻轻害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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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嗥!住手!”凌末眼疾手快地架住风嗥的胳膊,“他现在什么都不懂!不是故意的!轻轻是为了给他‘治病’才…归根结底是我的错,是我失手了。”
“你的错?”风嗥一把甩开凌末的手,指着床上的人,“确实是你的错,就由着轻轻?用雷劈?拿棒子打?这是给人‘治病’还是谋杀?怎么偏偏轻轻受了这一切?他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装什么五岁小孩?轻轻就是被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你们都是!”
赤林也赶到了,看到黎轻轻的惨状倒抽一口凉气,对风嗥的话深以为然:“风嗥说得对,轻轻太心软了!他现在哪是萧子夜?根本就是个麻烦精!轻轻为了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心疼地看着黎轻轻,眉头紧锁,语气也带上了怨气,“得想办法把他弄走,总不能让他一直在旁边添乱!”
角落里的萧子夜听到“麻烦精”“害人”“弄走”这些字眼,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拼命往角落里缩,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呜…不是…阿夜不是…姐姐救…救阿夜…”
他无助地望向床上毫无回应的人,巨大的恐惧和孤独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白渊也出现在了洞口。
他之前负气离开,但终究放心不下,偷偷跟了回来。
当他看到黎轻轻头上缠着带血的兽皮的样子时,脸上最后一丝倔强轰然崩塌,只剩下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心痛。
他的目光扫过激动的风嗥、焦虑的赤林、自责的凌末,最后死死钉在那个瑟瑟发抖的“罪魁祸首”身上。
冰冷的寒意从白渊身上弥漫开来,银色的短发仿佛都带上了霜色。他一步步走向床边,无视了所有人,目光只锁定黎轻轻。
他没有像风嗥那样立刻爆发,但那沉默的姿态、紧绷的下颌线和周身散发的低气压,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拂开黎轻轻额前散落的几缕焦黑发丝,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他此刻眼中的风暴形成鲜明对比。
然后,他才缓缓抬起头,看向凌末和角落里的萧子夜,声音像是淬了冰,一字一顿:“她的伤,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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