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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把戏曾经给黎凌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例如没有边界感地喊自己“宝贝”、“亲爱的”等等等等;那时候黎凌总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不是gay,他真的是随口喊的,但说到底黎凌还是会因为他的这些叫法而感到心动,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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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对你不好么?”殷绪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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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家黎凌会喜欢的餐厅,专程带他过来约会,还雇了人在一旁拉小提琴炒热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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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想了想,说:“过去和现在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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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殷绪泽希望他能再跟自己多聊一下这方面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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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拉黑,还是因为暗恋被发现?他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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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暖烘烘地缩在椅子里,心想这有什么不明白的?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今时与往日怎么能相提并论。他看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景色,很快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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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一直都不太确定,当年殷绪泽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在暗恋他的?他当时表现得那么坚定,绝对不只有猜测,应该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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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殷总……”黎凌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状态了,迷迷糊糊地回应道,“我是打工人,殷总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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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绪泽抿着嘴悄悄地笑了一下,伸手关掉了车内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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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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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钟表响了两声,现在已是凌晨两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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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殷绪泽上楼,进屋,浴室的水声响起,黎凌这才睁开眼睛,掀开了他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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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在回来的路上睡着了,两人是什么时候到殷绪泽家的、殷绪泽又是怎么把他从车上挪到客厅沙发上的,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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