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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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跟他说真心话，他以前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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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两个人不联系以后，他才逐渐发现，黎凌过去说过的很多话其实都是真心话；而那些真心话，偏偏被当时的殷绪泽给当成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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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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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绪泽垂着眼眸，坦白道：“其实……我并不会分辨，你到底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在说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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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微张着嘴，僵硬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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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早以前，他就隐约觉得殷绪泽在这方面不太会分辨；但他没料到，殷绪泽竟然如此直白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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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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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谅你了。谁让我们是发小呢？而且这事……也算是我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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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收起了刚才的怒气，淡淡道：“走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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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重新起步的时候，殷绪泽调试着车灯，感慨道：“你是真的不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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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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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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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跟我，都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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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绪泽的语气像是个被子女抛弃的心酸老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无条件地支持我，从来不会跟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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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听怎么怪，黎凌只好道：“你那时候对我很好啊，多数时候我对你确实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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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偶尔冒出来的一些直男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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