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你们来之前去estro吃过?”
“所以你俩吃饭去米其林餐厅,请我,就吃饺子啊?”
祁浪爽朗地说:“开玩笑,哥别生气。”
“你想吃estro,我可以请你。”言译对祁浪说。
“并不是特别想吃。”祁浪淡淡说,“米其林有什么好吃,还不如吃火锅。”
她害怕地捂了捂颈子的疤痕,“我这辈子都跟火锅绝缘了。”
“那么贵,当然好吃啊,要不你再请吃我吃一顿?”
言译敏感地问:“你在酸什么?”
白禾叼着饺子,冷冷抬头:“啊?”
“为什么忽然想露营。”言译问,似察觉到了什么。
此言一出,空气凝滞了几秒,白禾抬眸问他:“是…回去探亲么?什么时候回来,要不等你回来了我们再去露营…”
终究,还是要散了。
言译低头吃着餐盘里的小玉米粒,筷子把
“是你爸叫你回去的?”言译帮她问,“是为了你帮过我们的事情,他逼你回去?”
白禾捏筷子的手背紧得泛起骨肉泛白:“你想走,为什么?”
祁浪发觉自己没有办法回答白禾的话,他甚至没有勇气看她,眸光转向言译,仿佛是在对他说,“没有为什么,我该走了啊,在南湘市住这么多年,是妈妈的意思,她希望我远离纷争,但我还是想回去争取一把。”
“你俩能不能别像审犯人一样啊!”祁浪受不了这种压力,“算了,不说这个话题,聊聊露营,我已经看好地方了,这次不会把你们带丢了,这个季节萤火虫不好找,我们最好在山里过一夜,所以帐篷也要准备…”
等他走后,言译才说:“你在撒谎。”
三个人,终究太拥挤。
“怎么。”他带了点玩笑的意味,“你现在还能同意我挤进来?”
“我不想跟你抢。”祁浪说。
“既然如此。”祁浪唇角提了提,拉长了调子,“激动什么。”
白禾步履踉跄地靠着洗手间外的墙壁,很努力地憋住,站在水台边,捧起水拍在自己脸上。
她竭力忍着奔涌而出的眼泪,忍得好辛苦,可是眼睛沾了水就被感染了,眼泪根本止不住。
大表哥从男洗手间走出来,她连忙侧过身去,用手臂挡着眼睛。
“没…”
大表哥很识相地没有打扰她,默默退了出去,来到他们的座位边——
言译缄默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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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不是小朋友,会很努力地忍着,不要嚎啕大哭, 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哭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