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的头皮麻麻的, 五脏六腑拧得难受。
“又不是我把她弄哭的。”言译修长的指尖拨着啤酒瓶上的冰水滴,没有起身, 没有表情。
“我知道这个决定很突然…”他的手落在门上,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或者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告诉我。”
“又不是一走了之,我会经常回来看的你们的啊。”
正如母亲所说, 望向远方,就是为了视线不要总是停留在他们身上。
“白禾, 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告诉我, 行吗,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祁浪:……
“抱歉,我对姐姐兴趣不大。”祁浪挠挠头。
她身后,白禾走了出来,睨祁浪一眼:“干嘛在女厕所门口叽叽咕咕的,跟个流氓似的。”
少女情绪如常,表情也平静,眼角和鼻子似有点红,像哭过的模样。
白禾走到水池边,洗了手,又捧水轻拍拍脸。
“刚刚有虫子飞进眼睛里了。”白禾对着镜子扒拉自己的微红、微肿的眼皮,仔细检查着,“好难受,弄了好久,不知道会不会感染啊。”
“骗你干嘛。”
他走过来,食指拇指掰开她的眼睛,替她检查着。
“没有,只有血丝,怕感染,等会儿去买点眼药水。
祁浪仍旧撑着她的眼皮检查,她被他撑着眼皮,只能被迫近距离地欣赏着他的脸。
以后,就见不到了。
“弄酸了。”白禾低头,揉揉眼睛。
白禾轻微地抽气,竭力压下喉咙里上涌的酸涩,背过身,慌乱地洗手。
“你还记得这一句。”
祁浪呼吸有点紧,他知道自己应该克制,不应放纵感情,那不道德可…
“我去给你买眼药水,别真的感染了。”
以为会是一个平静的道别。
白禾走回言译身边坐下来,言译牵了牵她的手:“好些了吗?”
“嗯。”
“没关系。”言译拉她坐下来,抚着她指甲盖,摩挲她的小月牙,“你不想他走,我帮你…留住他。”
言译眸光转了深,拉她的手也紧了紧。
“你想,我就能为你做到。”言译嗓音沉沉的,“我有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当然是不能告诉你的秘密。”
“有。”言译悲伤地说,“有一个。”
白禾感受到他紧攥她的手,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她能感知到他的情绪涌动。
言译的手松了下,心也松了一下。
如果她想要他,他又该如何给。
言译捧着她带着泪痕的脸,在她耳边迫切地说,“我以后多笑笑,多逗你开心,像他一样开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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