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来猜去,最后连主流媒体都在写,沈振膺废了皇太子,是要为受宠的私生女让路。恰巧沈嘉臻最近调任深石能源集团助理总裁,的确是有青云直上的势头。
第二天起来读早报,沈振膺看见港媒写他是“枭雄末路,晚年昏聩,偏听则暗”,气得连骂了几声逆子,问秘书,“他现在人在哪里?”
至于是西北地区的哪里,那个地方太穷乡僻壤,连秘书也一时无法精确说出地名。
秘书跟了他很久了,有些话也敢直说,“大少爷连股权都不要,这些身外之物,更不值一提了。”
沈振膺岂不知,他是为那个女人在沈家受了罪,那么一点点皮肉之苦,就犯了他的底线,不惜与家族切割得干干净净。深耕十年的心血,千亿的金山银山,他说不要就不要——他是情深似海了,人家女孩子却在另一片天地自在逍遥,也不知道他的一片果决是献给了谁看。
“算了。”沈振膺甩开报纸,颓唐地揉着眉心,不停地心理建设,“为了女人连江山都不要,这种继承人,不要也罢。”
被顾影带着逛了一圈新落地的实验室,丽然得出结论——1就是1 ,比剑桥好多快破产的实验室都要有排面得多,诺奖得主的课题组都倒欠了学校几万镑,真是别提了。
北京的二月寒意砭骨,顾影从温暖的香港过来待了两星期,仍旧很不习惯。她举起手指在嘴唇前面呵着气取暖,“你确定?人家都是往外跑,你要反其道而行之?”
因为快过年了,实验室没有正式开工。丽然到院所报告过后,被派的第一个活儿是去见投资人。
丽然两眼一黑,有两位心太宽老板的后果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给孩子派了个多么可怕的活儿啊啊啊啊啊!
而非理论科学的研究,自古以来都要靠忽悠金主以获得投资。十八世纪的祖师爷达尔文背靠几个王公贵族,现代的他们则靠着某些有理想有信念慷慨大方的富商。非纯理论科学家就是一个顶级的研发人员,做思路、做预算、拉经费,既是基本功,也是一个研究者能否飞升成神的关键因素。
意即,由丽然来“面试”投资人。
丽然按着自己对商务精英们的认知,定在了五道口最贵的咖啡店。只是等人到了才发现,还是辱没对方了。
不是太阳,而是太阳的阴暗面。
“请坐。”沈时晔不由笑了笑,觉得她的师妹着实也有些像她。
“其实,”沈时晔轻描淡写地说,“我关注顾老师很久了。”
她顿时有些警惕,师姐长得招人稀罕,就是会有很多别有用心的男人来打听她。
虽然母亲去世了,但顾影如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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