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泪的眼睛微微蹙眉,冷声道:“你体内的神鸢鲛血脉正在慢慢觉醒,难受是很正常的,倘若你难受便吃那些高阶丹药,只会让你本来就脆弱的识海和丹田废得更快。”
“把丹药给我!”他声音嘶哑的怒吼。
他对小孩从来没有耐心。
卫风愤怒地喘着气,眼睛也红得厉害,被暴雨浇得湿淋淋的死活不肯松开江顾的袖子,双腿还在打着颤。
就在卫风以为他就要头也不回地离开时,青年忽然俯身一手勾住了他的腿弯,不等卫风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已经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他那点力气比蚂蚁大不了多少,江顾不耐烦地垂下眼睛,“再闹我现在就拔光你的鳞。”
江顾淡淡道:“青渡是青长溪的手下,他更不会认错。”
“鲛人一族的族长。”江顾怕他再哭,耐着性子同他讲话,“不过三个月前就被绞杀了。”
江顾假装没有看见。
——当然现在这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权当抱着一只不掉毛的乌拓。
卫风被他说服了一瞬,旋即反驳道:“可你
“戒指被青渡动过手脚。”江顾瞥了一眼手上的戒指,“从你能将那几根蛛丝悄无声息的植入进去我就开始怀疑了。”
卫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早就发现了!你是故意将我留在那石屋中的?”
灵气罩外大雨瓢泼,砸在罩子上发着沉闷的响声,厚重的雨幕将望不到尽头的荒原笼罩在内,卫风生气地抬头,却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半截下巴,青年步子迈得很大,却将他抱得很稳,身上冷冽的气息沾染上了灼烈的草木味和湿润的泥土味,每次说话都会隔着胸腔传来细微的震动。
不过也许是因为之前这人救了自己许多次,也许是他被那痛痒折磨得到了极限,又或者是对方身上冷冰冰的灵力缓解了他的痛苦,卫风气着气着眼皮就越来越沉,最后听着雨声彻底模糊了意识。
……麻烦的东西。
朝龙秘境内。
“千真万确,青长溪的手下也在。”
“阳华宗的人怎么也牵涉其中?”
“岂有此理,竟让江家捷足先登!”
“那厮虽然化神中期修为,但是手段狠辣,想抢怕没那么容易。”
周修远站在山崖上笑得开怀,他倒要看看江顾还能撑多久。
卫风醒过来的时候闻到了股浓郁的血腥味。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被困在了处湿冷的管道中,连最基本的翻身都办不到。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中的恐慌几乎要将他溺毙,他胡乱地去摸索腰间的储物袋,半晌才想起来储物袋已经被摘走了。
周围的空气越发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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