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能抱怨了?」老者似笑非笑。
「让我多背了六百一十六字的课文。」庄薇钰说着,才想起来新课纲好像把琵琶行删了,提前背完的她成了大冤种。
老者对此不置可否,正打算转而继续叙述贬杭州的故事。
「欸算了算了,换个顺序,我们先谈谈您在江州作的诗词还有心境变化吧,这样b较完整。」庄薇钰瞥了眼写好的访纲,临时改了主意。
「这访纲作废吗?」糖玄宗对此不甚在意得问。
「随便吧反正没人知道我们有没有写访纲,光是标题是白居易,老师应该就已经放弃让我们采访了。」张运势耸了耸肩,压掉录音避免g话占内存。
「想必贵导师也没想到几位会如此丧心病狂。」老者笑谈着,捧起不知道什麽时候又被冲好的茶水抿了一口。
「白白酱别这样嘛,我们也没g什麽那啥的事情吧。」曹参钧话到嘴边绕了一下,变得有点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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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结合着这个称呼,让人想到伯邑考或者子路,你说呢。」庄薇钰翻了翻白居易诗文选集,语调凉凉地吐槽了一句,示意身旁友人继续录音之後接着问了。
「说到江州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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