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足够令他深感沉浮於世的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今後,随他去吧,反正江州司马属於闲职且俸禄丰厚,正好让他有些时间重新审视人生、作几首诗。
「我当时是这麽想的今後,就想做什麽做什麽吧,不妄喜妄忧,一心只作逍遥人就好了。」老者苦笑,说着,言语间带着些许怅惘:「到底是年轻气盛,遭遇了些打击便有些一蹶不振了。」
庄薇钰心想您那时年纪都可以当我爹了也叫年轻气盛,那她算什麽?年轻气衰吗?
心里想着,当然也没讲出来,庄薇钰调整好心态,感慨道:「虽然这麽说,但在江州任司马这样职位较低、无实权的日子里,您在文化、文教与民生关怀方面也有许多政绩呢。您并未因职位低微而消极,他仍积极了解百姓生活,关注基层疾苦,甚至常与居民同甘共苦,以人民为中心,也卖力推广诗文教育,提升江州文化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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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总归是做官的,不能因为一时失意,就罔顾百姓福祉不是吗?」老者说得理所当然。
「您倒是很想离开,听听琵琶行在写什麽来着。」曹参钧声音幽幽地。
「任职江州司马期间,创作了大量诗文,最着名的就是<琵琶行>,抒发个人遭贬与人生失意的感慨,也表现出对底层人民命运的深切同情。」庄薇钰背颂自修内容的被动技能触发,张口就是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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