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开始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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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文蹲在一边,翻开笔记本,钢笔笔尖落在空白页上,晕染出一点墨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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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孙,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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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声音,他抓了一下膝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孙路,小英……张小英是什么时候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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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孙路的男人止住了哭声,他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道:“凌晨三点多,我从面馆回来,发现门被撬开了,我进去后,就发现……发现小英被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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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倒在地上,上衣被解开了,没……没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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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路因为太过激动,描述现场情况时,已经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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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动地一边用手比划,并把双手放在背后,一边讲道:“小英……她,她双手被绳子这样绑着,嘴……嘴里塞着她穿的短裤,她……她脖子被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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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叔,小英她……她,她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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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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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路指着女警怀里的孩子,不断地摇着手,说话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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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凡没事,凡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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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郑康吸了吸鼻子,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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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文咽下一口唾沫,提醒道:“师父,一会儿再问吧,我们先去看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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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路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不适合采集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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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点点头,站起身来,看了孩子一眼,带着杨锦文迈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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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两侧的墙上贴着去年的春联,横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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