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安安用力甩开他的手,因为愤怒和委屈,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陆骁,你给我听清楚!行医救人,悬壶济世,这是我萧安安一生的追求!是刻在骨子里的信念!不是你一句‘不许去’就能抹杀的!你娶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军医!你现在凭什么剥夺我救人的权利?就因为你那点莫名其妙的飞醋?!”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是受伤和彻底的失望:“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我的职业,让你如此难堪,如此不能忍受…那好!我走!带着孩子回靖王府!你守着你这可笑的占有欲过吧!”说完,她猛地转身,就要冲出门去。
“安安!”陆骁被她最后那句话彻底震住了!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浇熄了他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巨大的恐慌和心痛!他猛地冲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安安,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不准走!我不准你走!你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哪里都不准去!”
安安被他死死抱住,挣扎了几下挣不开,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不是委屈,而是被误解和被否定了毕生追求的痛心:“放开我!陆骁!你根本不懂我!”
“我懂!我懂!”陆骁急切地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带着恳求,“是我混蛋!是我无理取闹!是我…是我太在乎你了安安!我一看到你对别人好,看到别人能光明正大地接受你的照顾,我就…我就控制不住!”他把脸深深埋进安安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和坦白,“我怕…怕你太好,怕别人也看到你的好…怕你…怕你觉得他们比我更需要你…”
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陆骁粗重的喘息和安安压抑的啜泣声。巨大的书架投下浓重的阴影,空气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安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陆骁感觉到怀中身体的僵硬和冰冷,心中恐慌更甚。他小心翼翼地松开一点,扳过安安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泪流满面、眼神冰冷的样子,陆骁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他慌了,彻底慌了。什么将军威严,什么醋坛子尊严,在可能失去她的恐惧面前,一文不值。
“安安…安安我错了…”他笨拙地用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悔意和恳求,“你别生气,别不理我…更别说走…”他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像只做错事乞求原谅的大型犬,“我以后…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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