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失控,不如说他也陷入了权力的幻觉。”
洛尘调出文格尔指挥踏步干扰其他班级的画面,
“他最初想通过实验批判独裁,却在成为‘元首’的过程中享受起绝对权威。
这暴露了人性的脆弱 ——
当意识获得掌控他人的能力,道德约束会迅速瓦解。
就像蒂姆持枪自尽前嘶吼‘浪潮不能解散’,他扞卫的早已不是某个组织,而是自己被集体重塑的‘新自我’。
画面与纳粹冲锋队训练影像重叠,
“1930 年代德国青年在失业率超 30% 时,把冲锋队正步当作存在证明,和蒂姆踩着踏步声喊‘浪潮永存’的神经机制如出一辙:
都是用秩序感谋杀现实批判力。”
【历史学者弹幕】:“补充!魏玛共和国时期,纳粹青年联盟入会率随失业率每上升 10% 增长 15%!”
【班长弹幕】:“我当小组长时,居然也觉得‘不让谁发言就不让谁发言’很爽…… 原来权力真的会让人上头!”
【长辈弹幕】:“我爷爷总说‘以前饿肚子时,跟着公社干活虽然穷,但心里踏实’,是不是跟蒂姆一样在找‘集体节拍器’?”
骁睿沉默良久:“如果实验没有终止,真的可能演变成现实版独裁?”
“电影刻意停在临界点,但历史已经给出答案。”
洛尘打开柏林墙纪录片的片段,
“魏玛共和国的青年曾和‘浪潮’的学生一样,在经济崩溃中渴望秩序;
纳粹冲锋队的制服、口号,本质也是用集体意识消解个体差异。”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沉重,
“更可怕的是,现实中的‘浪潮’往往不会有‘文格尔先生’按下终止键——
就像《搏击俱乐部》里杰克用破坏定义自我,当集体狂热成为唯一叙事,个体连‘清醒的叛逆’都可能是另一种认知陷阱。”
窗外暮色渐浓,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两人脸上。骁睿突然想起蒂姆最后的眼神,那里面混杂着狂热与绝望 ——
或许每个 “浪潮” 的参与者,都在用集体的疯狂对抗内心的虚无,
只是有人在意识的深渊里,再也没能找回真正的自我。
【存在主义弹幕】飘过一行代码:“/ 我在家族群被要求‘考公才是正经事’时,感觉自己像被浪潮 LOGO 套住的像素点 —— 集体叙事正在格式化我的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