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罚得太重了……”
“小妹!”林月歌急急打断。
云珩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继续道:“苍离川是堂姐你的兽夫,他以为我会伤你,所以才主动出手,虽然这事不地道……但兽夫保护雌主天经地义,就像谢长离为了我而伤了他。”
余光扫过苍离川颈间渗血的绷带,她唇角微勾,“罚八百晶币就行,不多。”
“珩儿?!”阿娘震惊地瞪大眼睛。
“阿娘~”云珩小跑着扑过去,搂住阿娘的胳膊轻晃撒娇,“我和堂姐可是一家人呀。一家人哪儿能罚那么重?那不是伤感情吗?”
——创业基金这不就来了?
更何况,她放过苍离川,可不代表那几个会轻易罢休。
既能卖个人情,又能扭转“恶毒”形象,何乐而不为?
林月歌站在一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云珩窝在自己阿娘怀里撒娇的模样,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
阿娘无奈地摇头:“罢了,就依你。”
她转头看向苍离川时,声音骤然冷肃:“回去准备晶币,下不为例。”
“……是,绯湄长老。”苍离川垂首,银灰色的狼耳紧紧贴在发间。
暮色渐沉,林月歌在跨出院门时忍不住回首。
最后一缕夕照透过雕花窗棂,将院内景象镀上温暖的金边。
绯湄长老正坐在院子里,指尖轻柔地拂过云珩的发间,为她摘去沾在丸子头上的草叶与花瓣。
云珩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怀里还抱着那本厚重的《百草鉴》,而长老眼中盛满的笑意,仿佛她讲述的是世间最了不起的发现。
——这本该是幼崽时期就该掌握的常识。
林月歌的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腰间悬挂的旧香囊,那是阿娘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绣品。
若是阿娘还在……应该也会这样吧……
无论她做什么,无论是好是坏,都会温柔地看着她,等她回家。
“雌主?”苍离川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手臂,银灰色的狼耳警觉地转动着。
她摇摇头,唇角扯出一个浅淡的弧度:“我没事。今天的事算是过去了。下次……别再这样冲动了……”
苍离川:“……好。”
院内。
云珩滔滔不绝地讲着《百草鉴》里没有记载的野菜,看到阿娘满面笑容地瞧着她,她再次严肃地说:“阿娘,我没骗你,这个叫马齿笕的野菜真的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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